博文

习近平和他的大同世界

( 2021年7月16日)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最近的一次谈话,透露了中国共产党对未来世界的看法、主张和担当。 从这里,可以管窥,中国如果按照目前的势头继续强大,将会对世界命运带来怎么样的影响和改变。细细读来,习近平其实给我们描绘了一副千年难见的盛世宏图。 习近平的未来世界观,有马克思主义的民族平等观,然而并不是通过人为消除阶级来达致,而是通过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深入,让它有机出现。 它也跟2500多年前,孔子所描绘的大同世界图景遥相辉映,给那个“乌托邦”涂上了颜色,让它具体化、法治化、世界化,兑现一个千年的民族大梦。 在强调精神原则规范行为和地球一国、沟通互惠的认知方面,又跟近宗教巴哈伊信仰、佛教和其他宗教教义极其近似。 他的群体共治观念,脱胎于资本主义的个人至上思想,却是马克思、孔子和近代宗教共同的因素。 这是一个非常新颖的概念,如今已可模糊地拼凑出一副新时代大同世界的辉煌景观。 这里,笔者将习近平于本月5日在中法德视频峰会上的讲话,写成文字,讨论这位对世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和他领导的政党,如何看待当今世界情势、治理、人类命运和他自己的使命这些课题。 习近平不曾使用“大同世界” 这个 词,而是独创了“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概念近似的新词。 避免使用“大同世界”,可能因为这个词由来已久,有各种不同的诠释,而避免出现混淆。也可能是一种谦虚的表现,不要与孔子争辉。然而,习近平之于大同世界,看来不乏深刻的思考。 “大同社会”为中国古今志士仁人共同追求的理想社会模式,从《礼记。礼运篇》开始,延绵两千多年,习近平熟读圣贤书,不可能没有受到这个思想的激励。 所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许多人只看到西方霸权的沦落,习近平却还看到一个新世界治理模式的兴起。 我们无须纠结这些词的含义,只需理解,目前世界所面对的种种尖锐挑战,大多具有全球性范围,有普世因素,需要全球性的解决方案。 而大同世界,或说人类命运共同体,简单说来,就是所有这些时代问题总的解决方案。 习近平说:“中国式现代化,为人类对现代化道路的探索,作出了贡献。中国共产党将从实际出发,带领中国人民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历史和实践证明,这条道路不仅走得对,走得通,而且一定能走得稳,走得好。我们将坚定不移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造福自身又造福世界。” 从海外的马来西亚看这番话,可以获得这样的讯息:中国强大后,不会对其

中国共产党是暴力组织吗?

华人难免都会谈谈自己的祖国,这好比讲述自己的祖父母,一样的自然、亲切。然而,许多人却不敢畅所欲言。在这特殊的年代,在这意识形态狭隘的地方,一谈到中国,就有可能跳出一个反华分子,被他无端端辱骂一顿。 最常见的论调,是把中国形容为一个“极权国家”,说中共是独裁者,领导人是一批没有人性的动物。又说中国抗疫虽然成功,经济虽然发达,但是中国模式不可效仿,因为是在牺牲了民主和人权之下做出来的。 又有一些说,要照顾友族的感受,不然的话,他们会把你赶回中国。如此这般,一部分出自无知,一部分别有用意。这个现象,最近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但是这些人物死死咬住不放的这个“中国暴政论”,有几分真实?很多人却没有想过。 我们在这里扼要地讨论,中国共产党是不是一个暴力政权。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中国政府是否一个独裁政府。 首先要说的是,中国人利用马克思主义来解决问题,并没有把马克思理论奉为《圣经》,一成不变地照搬不误。而是把它当作一个发现问题、认识社会的工具。在那救亡运动的热火里,一批有识之士找到了这套理论,用来拯救陷入水深火热的国家和人民。 毛泽东利用马克思主义,凝聚了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有效地发动了群众的力量,把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他们的买办赶出了中国,也消灭了封建地主和军阀。还联合国民党,跟日本军国主义者打了 8 年保卫战。 正是这种武力挂帅的革命运动,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彻底收回了侵略者和压迫者非法夺来的资产,也完成了辛亥革命未完成的任务。尚且奠定了后来富起来和强起来的物质基础。 人民需要军队和武器的保护,解放军就是这样的一支军队。它没有侵略他国的不良记录,每当发生天灾或瘟疫等重大事件,总是解放军走在前线,扛下最沉重的工作。 马克思主义基本上是一套经济学说,并不是一个治理系统。马克思没有把人性写进去。苏共将马克思主义生搬硬套在治国方面,犯上了西方人常常有的概念化错误,导致出现动乱以及《动物农庄》里所描绘的那些违反人性现象。共产主义也被诟病为暴政,还被加上一句:“很快就要灭亡”。 中国共产党早期,曾向苏联学习。在建国的头 30 年里,出现认识上的错误,乃在所难免。毕竟,一个由中央政治机构领导,全民参与,杜绝垄断、剥削的社会,还是第一次出现历史舞台。他们必须“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前车可以借鉴。 然而,中国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在处理马克思主义问题上,要比

评郑丁贤对苹果日报被禁之言论

李开璇随笔  20210705 香港国安法颁布一年余,在爱国者治国的理念下,违法者坐牢的坐牢,逃走的逃走。有些逃去去尚待解放的台湾,有些逃去英国,做鸟兽散。有些揽抄派赶快绣红旗,跟黑暴撇清关系。再也没有人堵塞街道,没有人打砸烧抢。市民上班下班,开门做生意,娱乐消遣,不再受到黑暴的干扰,久旱逢甘霖,偿到了和平安宁的可贵。 香港今年第一季度犯罪率下降了10%,GDP上升了7.9%,此消彼长之下,香港一片大好。人民不再受到威胁,公开出来讲话,许多人把港版国安法形容为“良政”。做出卓越贡献的中国航空航天科学家,也到香港会见了市民,让人民了解科学家们为了祖国的强大,如何奋战在科技前线的动人事迹,出现许多温馨的场面。党庆100周年期间,出现巨大的布条,写着“伟大的中国,加油!”。人民公开唱国歌。要是在一年前,连国旗都被扯下抛入海里的那段时候,这样的红色爱国条幅,没有马上被暴民撕得粉碎才是怪事。 港版国安法出台后,立竿见影,一招见效。西方前殖民地头头20多年精心布局的颠覆中国桥头堡,连同一众本喽啰,被一步将死。 上个月,荼毒香港的《苹果日报》被禁,老板黎智英、总编辑、副社长、主笔被逮捕,报社资产被冻结。这个乱港祸国的大本营,终于被连根拔起。 修例风波以来,《苹果日报》不断制造假消息,歪曲事实,掩盖真相,使中央政府的善意无法传达到市民手中。香港之所以乱成这样,连胡锡进的记者进入香港,都遭到一顿毒打。控制舆论的《苹果日报》,一路来“居功”不小。   对于这样的消息,我们应该站在期望香港好的立场,为香港人恢复和平幸福感到欣慰的角度来评述,才是适当的。 对香港加强法治给予肯定,而不是照搬西方政客那套“自由民主”说词,来评述香港,才是正道。 本地著名时事评论员郑丁贤对于《苹果日报》被禁事件,却是一副“满腔义愤”的姿态。他说:“报章媒体是对是错,是功是过,应该交由读者和市场来决定,而不是由利益冲突的一方来决定。” 又说,“动用港版国安法逮捕致之于死地,这个时候,不管基于什么理由,都已经没有道理。”(注1) 按照他的意思,《苹果日报》的去留,要由“读者”来决定。但是谁是“读者”?有没有一个机制,让读者对报章做出裁定?这当然是没有的,也就不说。 如果有一个读者不同意,就是当局“蛮横”吗?善良的民众是读者,黑暴也是,要听谁的?暴民当然不会让《苹果日报》倒闭,他们跟它有利益挂钩嘛。苹果没了,上街闹事

我所知道的野人

图片
我虽然花了一年的时间研究野人,并写了一本 10 万字的报告文学《柔佛野人真相》,然而,关于野人“是人还是兽”这个基本问题,还是说不清楚。野人抛出来的各种问题,却考验着我们,至今依旧氤氲,折射出社会处理疑难事务的分裂性态度。权势者听说我们有几张野人图片,立即叫人前来索讨。也幸亏没有捉到活生生的野人,否则一定沦为权势者的私人宠物。权贵养野生动物,古已有之,此地亦然,无妨多养一头野人。 政府基本上是一种功利主义的态度,媒体炒热后,深恐被民众责为没有作为,便也来凑热闹。却不肯听从科学家的意见,大阵仗进入深山野林“追踪”搜索,还打算弄个网站跟世界野专接轨,打造柔佛为世界野人研究中心。 柔佛因而名噪一时,然而看见野人的飘忽难于捉摸,没有具体的物证可以摆上台面,高官也没有跟野人面对面接触,一切“道听胡说”无从谈起,担心遭人嘲笑,一阵热潮之后便悻悻然放弃,把野人交回给民众。让民众自行阐述这个“超自然现象”,官方不再给出定音,回到几十年来秘而不宣的状况。 政府既没有请专家作长久研究的耐心,也没有看到野人可以开拓的新学问新视野,这跟海马海牛绝迹后,政府始终没有给它留下一座水族馆的鼠目寸光同出一撤。主持大局的官员本身,就缺乏科学常识,半信半疑,短期内换了几个。一只政治的手在背后操纵。官员要给“政治正确”把关,把这野人搞得极其敏感。按了下旋键之后,这个事件便任由自生自灭。 柔佛有亿年来原封不动的原始森林,食物链丰富,豢养一个野人家族或有可能。整百年来野人的迹象、物证、传说、叙述和迷信,源源不绝,在我一年的业余收集里,居然可以写出十几个确确实实的目击事件,这特殊现象难道不值得文明社会穷其根源吗?说不定还可以解开克罗马农人和尼安德特人的历史谜团。政府要是拿出一点意愿和诚意,作有系统的收集研究,长久经营,一个文物馆和一本厚厚的史料专书,应该早已光荣面世。 对森林和野人有生杀大权的政治人物,显然缺乏为人类文明贡献力量的思维。他们之所以关心这个课题,纯粹是基于好奇心,此外没有更深远的理由。当他们被告知,这只是一种灵长类动物的时候,也就认定它是没有“人性”的。好奇心仿佛得到了满足,不再有追求的欲望。却担心那些“无用”的蛛丝马迹,一旦被鉴定为具有研究价值,森林的价值也就无端端倍增,就或有人站出来,为它申请“自然遗产”地位,要推平可就难了。政府还得出钱出力,保护森林,这可是叫那些资源掠夺者情何以堪? 野人

Contentment and Health

by Lee Hoy Chin  Of all the virtues we have written down, it seems to me that contentment is the greatest bringer of health. When Baha’u’llah was in the black pit, His safety as well as His health was in great danger, the environment and the hostility of the enemies was extremely detrimental to His health. During this time Baha’u’llah recited this invocation repeatedly and taught others to do the same: “God is sufficient unto me.” Sufficient means “enough of supply” or simply, felt contented. In the Long Healing Prayer, we address God as the Sufficer, which means “the One who make me sufficient”. And this line: “Thou the Abiding, O Thou Abiding One!” was repeated throughout the prayer. “Abiding” means a feeling or a belief lasting for a long time and not changing. When you feel satisfied and contended with a situation or a feeling, you do not want to change the condition, and wanted to keep it as long as possible. According to Baha’u’llah, God is the One who gives us that kind of sweet

从叶子的形态谈创作的精彩

我的写作策略很简单,就是尽量把每字每句都写好,组合起来整体也要好。日常生活中只要多加留意,都会发现可以入文的课题。然而把概念变成作品,却需要素材的辅陈。往自己的经验和知识里搜寻,是常用的方法,如今也利用网络的方便确定资料的正确性。组合内容的困难,和造文选句的不易,却没有捷径可循。 文字是文明的符号,每一个字都包藏着一层含义,串在一起又有新意增添,为个别文字加起来所不能企及。文字的婀娜多姿正好应对了语文内容的丰富,我觉得自己恍若一只文字的工蚁,搬动着意义的泥粒,一颗,又一颗,堆砌成文字的建筑。越接近完成,越散发它的美感。本来胡乱散放一地的这些材料,既碍眼也妨碍行动,然而,经过工匠妙手的艺术性处理,一栋房子逐渐成形,那些砖瓦、铁条、洋灰、石子,都去了该去的地方,扮演了各自的角色,占据了属于它的空间,一切都显得恰如其分的时候,好像得到一个天外的恩赐,忽然散发出一种它独有的美。叫人看了,忍不住要走进去看个究竟。 如果作品是房子,林林总总的文字就是它的材料。我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不再想诗好还是散文好,该写小说还是要写论文,觉得这样的思想没有好处,只有分散精神,转而专注于寻找时代的意义。有些人觉得,要在某个领域闯出一番作为,才会被人注意,然后才能得到肯定,然后有了名气,然后才有读者。那样的思想使人免不了掉入俗套,即使取得名声也是个所谓虚名,不如把个人的得失忘记,看看这世界是否有需要你的地方,尽点儿心力在服务的道路上。时代的浪潮拍打在身上,难道你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有机会做大事的做大事,没机会做大事的做小事。这年代,是一张白纸,你要人家怎样评断你,自己写上去,时代不会辜负你。大人物不洁身自爱,要沉船是很容易的,小人物也有呼风唤雨的机会。所以写作,正在面临一场革命。 我选择简单的土方,不想大的计划,只盯着当下的工作,觉得符合心灵的要求,就是在正确的轨道上,光顾能力所能及的句子,老老实实搭建自己的小屋,给读者传达一点儿时代的真相。 文字的功能,最适合表达心灵。景物描绘,摄影似乎是更省力的媒介。人物性格刻画,声色文字俱全的电影似乎更加驾轻就熟。音乐、绘画,书法,对美的呈现又比文字更直接。留给文字的空间似乎便只剩下心灵,思想情感的流淌,通过文字表达最为全面、准确,没有其他媒介可以取代,所以圣贤都用文字传播教义,也是文字的力量使它流芳百世。历史作为心灵的记录,也是用文字记载。虽

Baha'i Faith is about feeling

  Baha’i Faith is also about feeling, although equally importance is rational analysis and understanding. However if one cannot grasp the meaning of the Words very much he can always experience the feeling of being in the ocean of the Spirit of Baha’u’llah and felt confirmed and loved. Feeling can happen all the times and as we practice we become more and more accustomed with the requirements which are no less than concentration, relaxation, detachment, purity of heart and physical stillness. Love must be felt and not so much about talking about. Feeling the love of God enveloping us is wonderful and this can be done at any time as long as the heart prompted. “Thy name is my healing and remembrance of Thee is my remedy” is a happy feeling of lightness and health. During these days when most of the times we are confined at home we can practice feeling our own body. Feel every part of the body and the energy that flows within it. Something wonderful will happen.   “One who kno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