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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货币时代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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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给一个中东国家的新冠援助物资,盒子上写着巴哈欧拉的名句: “团结之光是如此之大,足以照亮整个地球。” 从比特比到如今数字货币钱包到有利可图的管理型数字钱包,数字货币10年来经历了6波大商机,即将进入法定数字货币和虚拟数字资产并存、虚拟与实体同在、数字钱包取代银行的年代,象征着大同世界正在向我们跨出了一个大步。 世界一体化是大同世界的特征,没有一体化就是依然分裂的人间。一体化有许多个圈圈,不依照秩序可以列出的有:统一的度量衡贸易和市场制度,一个可自由更换、稳定、锚定实体的共同货币,一个用于基本沟通的共同语言和文字,科学研究、教育内容、人权标准的统一。最后出现的一圈,恐怕是宗教的认知,然而它也必然会出现。 在这过程中,将会出现一个“世界政府”,以推进一体化的进程。它将由一个实力强大的国家带头成立,也可以是联合国的升级版。它将设定不以权力为依归的国际标准,消弭一切造成战争和争端的因素。 以目前的趋势来看,贸易、市场和保安的一体化似乎在有力地推进世界政府的成立,即将出现的世界共同货币是另一股巨大的推动力。 世界共同货币将以数字货币的形态出现,在一个保安措施严密的“数字货币桥”上运作,它也联系着世界各国的中央银行,为银行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所有的货币转换都可轻易在数字货币桥上完成,货币流通通过区块连点对点秒到,并具有不可篡改、可追溯的特性。这一波演变值得世人密切关注。 (2024年7月22日) #

安华的《亚洲文艺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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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安华的《亚洲文艺复兴》中译本,本月22日在新山海南会馆举行推介礼,开幕嘉宾刘镇东副部长作了主题演讲,点评人有黄大志教授和钟天祥博士,黄苏主持讨论环节。该书由祝家华主编,冯白羽、邱郁霖、苏德洲、祝家丰、徐炳耀翻译成中文,开幕礼吸引了一批关心社会和人类前途的人士。 在这本不到200页的书里,安华以散文的形式畅谈他读书和社会观察的心得,写于28年前。那时正是他孕育这些思想的时候,今天他成了首相,这些观点也成为他治国理政背后的思想脉动。安华将他的思想凝聚在昌明大马(本书译为仁明大马)这个公共产品里。 他引述的作者和资料范围广泛,《古兰经》和伊斯兰学者的著述往往是他灵感的泉源。他也从大量文学作品和哲学论述中获取借鉴,他还引用儒家的著述以证明他的观点具有普世价值。安华的眼睛也注视法律和经济学论述以及报章杂志,这样多角度地论述他所主张的多元并存及合作共荣。这不是一本论述严谨的学术论著,而是松散且随心所欲的谈话。他往往只提到重点,不过多加以阐释。 下面,我们从书中粗略地罗列了一些安华观点,只要稍加分析,就会发现,这些观点基本上是中庸的,具有全局关怀。譬如谈到文学,安华说,当今社会更紧迫的问题是如何挽救人们对文学的缺乏兴趣,这种淡漠来源于功利主义和过度的注重世俗。这里可以看出,安华对盲目的物质追求是很反感的,他对贪污的厌恶也源自于此。 谈到伊斯兰教,他津津乐道于奥斯曼帝国延续了600年的统治,认为那是伊斯兰教伟大的体现。他劝导宗教师不要过于专注于法学,忽略了科学和艺术。他劝告他们“必须展示知识的活力并跟社会紧密联系,方能在多样化的竞争中赢得人们的支持。”他也吁请穆斯林国家关注土地改革、农业现代化和经济多样化,视此为“王道”,并认为,地主制度和富豪垄断市场,带来了压迫和贫穷。他认为东南亚的穆斯林是中庸的,可媲美儒家及亚里斯多德,他们不汲汲于建立伊斯兰国和实施穆斯林律法,这种主张大多局限于边缘地带,相反的,他们更倾向于促进经济成长和消除贫穷。 很少穆斯林领袖敢于畅谈土地改革,这会触动某些人的奶酪。安华却把这个观点写进书里,然而他是否能够取得成功,还要看他的政治意愿是否够强烈,是否有那样的智慧去完成。 他认为大学培养的人才除了必须拥有专业学问,还需有辩证法和哲学知识,并且对艺术、文学和音乐感兴趣。这里显示他人文关怀的温馨一面,然而放在教育改革上却是一个宏伟的工程,不知道安华可有他的锦囊

从以牙还牙到合作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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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成按:金门老县长李炷烽墨宝 巴以冲突的根源虽然错综复杂,然而可以理出一个头绪并给与批判的,是深置于犹太复国主义者心中的排他性思想。1948年以色列建国以来,从未采取承认邻国主权,与邻国友好的政策,而是以邻为壑,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即使违反人道也在所不惜。拉宾总理曾经要跟巴勒斯坦人友好却遭到暗杀,此后再也没有哪个总理敢于向伊斯邻居伸出橄榄枝。似乎以色列成立伊始,就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控着它,要它以最强硬的态度对付周边的阿拉伯国家,永久与这些国家和巴勒斯坦人为敌。为了武装国人的头脑,不许对“异教徒”手软,他们在思想上强调、并合理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思想,伴随而来的就是种族的优越感和武断独行。所谓上天特选的子民,自我吹嘘为地球上的超级民族。 本月7日,哈马斯武装分子突袭以色列,“铁穹”被打破,高墙被拆毁几处,一批以色列军士被俘虏,扣为人质。以色列立刻采报复手段,扬言要铲平巴勒斯坦人聚居地的加沙。接下来,果然对该区平民和军事目标进行无差别打击,蛮无人道的切断水、电和药品物资供应,发出恶令,要100多万已落户多年的加沙北部居民24小时内迁往加沙南部。以色列看来是要十倍百倍地奉还,让世人再度看清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恶劣态度。 拜登访问以色列那天,以色列向加沙地带一所教会开办的医院投下200吨的炸弹,造成最少500人死亡。它以这残忍的手段,将美国绑在它的战车上。 正如王毅所说,巴以冲突的根源,在于巴勒斯坦的不公被拖延太久了。以色列有建国的权利,巴勒斯坦人也有同样的权利。按照1948年联合国的决定,以色列占据巴勒斯坦国土57%,巴勒斯坦人可在另外的47%土地建国。然而以色列却不愿意遵守这样的国际安排,与巴勒斯坦人和平共处,而是凭借自身的武力,不断侵蚀巴勒斯坦人的土地。他们在占领区建起高墙,控制水、电供应,所有进入该区的物资也须得到以色列的批准才能进入。 关于“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由来和这律法的性质,阿博都巴哈在《世界和平的颁布》这本书里有这样的解说: “第二种宗教的律法涉及人类物质生活,跟当时的物质情况和发生的事件有关,必须根据情况的改变和人类能力的提升而改变。例如,在摩西的时代,摩西颁布了十诫惩罚谋杀罪犯。这个律法在当时是符合社会状况和人民需求的。摩西也创建了其他一些严峻的律法——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偷窃的惩罚是砍手。对于住在野外和沙漠地带,条件极为恶劣的以色

“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小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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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于本月17日开幕的马来西亚巴哈伊行政中心 以笔者个人之浅见,当今中国政府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巴哈欧拉所预言、将在本世纪出现的“小和平”同一事物的另一种诠释。“小和平”这个词为巴哈欧拉所创,(Lesser Peace,另译“初期和平”),他指新世界文明分为两个阶段,当一部分国家人民接受了他所倡导的原则,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世界将进入“小和平”历史时期。此为一个过渡时期,社会病态虽得缓解,却依然存在,直到人们在生活中体现巴哈欧拉广泛的精神原则,世界方始进入接下来的“至大和平”阶段。其字面意义与实际相符,为一个更广泛、深刻的人间天国,其荣光不是今天的我们所能正视。届时社会病态尽皆消除,战火永远熄灭,精神与物质文明相互促进,稳健发展,无比绚丽。 巴哈欧拉警告说,人们必须在“小和平”来临前——就是目前这个极具“命运抉择”的历史时期——在思想态度上做出改变,以应合天理人道,否则,一场史无前例的危难和不可挽救的幻灭将降临头上,为视若无睹的可悲代价。 他从奥斯曼帝国阿卡军营极其闷热的囚室内,给拿破仑三世写第二封信,又给英国维多利亚女皇、俄罗斯沙王阿力山大二世、德意志王威廉一世、奥匈帝国君弗朗茨‧约瑟夫一世、教皇庇护九世及美国政府各去一函,函中宣布其现代圣者的使命,吁请他们接受他和他的教义——这在很大程度上相等于缓解政局的冲突和敌意——要是不能马上接受,彼此之间也应缓和矛盾,将“小和平”落实下来。他呼吁帝王保护人民,不要加重他们的负担。 拿破仑三世对巴哈欧拉的第一封信就已感到厌恶,他这回收到了巴哈欧拉的警告:假如你对圣者不改傲慢的态度,你将失去王位。此君不予理会,收信后不久,即爆发1870年普法战争。拿破仑三世意外地被击败,失去江山。 巴哈欧拉表扬英政府采用代表制度和废除奴隶制度,然而说,唯有全民团结在一个共同的天道内,这生病的世界才得以永久康复。他要威廉一世收敛其嚣张拔扈的态度,否则“莱茵河畔将血迹斑驳”、“柏林将有悲恸”。不久,爆发大战,预言成为事实。他又促请梵蒂冈的教皇庇护九世不要效仿耶稣时代的法利赛人,劝他离开教廷和财富。教皇没加理会,然而教廷的开始没落,却不可避免地发生。巴哈欧拉也致函犹太人、穆斯林、琐罗亚斯德教徒、基督徒和巴比社群,预示宗教的大团结为“至大和平”来临的前奏。届时,人类从妄动、浮躁进入理智、平和。在我们有生之年,可能就可以目睹这个宏大无比的根本变

巴哈伊信仰反对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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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大地。张书溢图。 巴哈伊文明传入中国初期,因种种原因,导致它常被认为是非战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西方列强那时正准备瓜分中国,有识之士都在焦急地寻找救国之道,抗战救亡无疑是唯一的出路,然而巴哈伊文明的传播者似乎不认同于抗战。 我大略看了一些巴哈伊信仰在中国早期的报道,片面地觉得,传播者似乎没有主张积极抗战,也没有肯定反侵略行为的正确性。这难免造成某些人有意或无意地解读为给侵略者涂脂抹粉。清末明初在上海成立“尚贤堂”宣扬巴哈伊文明的李佳白先生,是位贡献良多的西方博士,却被冠上“帝国主义分子”的污名。蔡德贵教授认为,这是一顶被错误扣在他头上的帽子。另一位巴哈伊信仰的追随者、五四著名知识分子胡适,也是主张和平过渡。 从巴哈伊信仰肇始至今,已过了170年,它跟帝国主义没有一丁点儿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须赘述。李佳白的确是被误解的。他的西方人身份和基督教背景,是他容易被人扣上帽子的原因。我们对他的巴哈伊背景仍不十分清楚,不知他是机构代表还是个人身份,而他对巴哈欧拉理念的论述,由于当时资料并不齐全,可能也就谈得不够全面。 我估计情况是这样,所以今天在这里讨论这个课题,算是一百年前关于那个污名化问题讨论的延续。今天的民众之中,认为巴哈伊文明是“理想主义”的,也有许多。我的朋友,已去世的彼岸先生就是持这个立场。我们也对此经常争个面红耳赤。最近终于找到一个比较具体的答案,于是写在这里。 巴哈欧拉其实明确反对侵略行为,并把反侵略抗争视为一个高尚的行径。他在文章里曾经这样明说: “为了世界的安宁与和平、人类的进步,那‘伟大的灵’(The Great Being)提出它的前提,是必然在时机来临之际,召集一个涵盖一切事务的世界大会。所有国家的统治者和国王都必需出席并参与讨论,共同研究者制定世界大和平(Great Peace)的基础。此大和平需要列强之间为了世界人民的安宁,互相作出全面性的妥协。假如有哪个国王要兴兵侵犯(attack)他国,全世界国家必需团结起来,集合力量遏制他。这一来,世界各国将不再需要军事储备,除了(一支基本的军队)维持国内安宁为的目。每个人和每个国家及其政府的安全、宁静将得到保障。我乐于看到所有国王和统治者,作为上天仁慈与权威的镜子,能够达到这个境界,设立屏障,保护人民免受暴政的侵犯。” 上述一段,是巴哈欧拉晚年拘留阿卡期间,写下了他的新世界秩序的宪章后,补写的一篇书

讲道理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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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由穆修德摄 吸引力来自于爱的接触,不能光靠讲道理。当你爱一个国家、或一个人、或一样东西、一门艺术、一个道理,你会想办法了解它、接近它、模仿它、学习它、要跟他来往、亲近。对无形无相的上天,也是一样。 有些人,女性居多,不喜欢讲道理的人,他们怀疑道理是一种伪装。然而基本上,没有人会拒绝爱,除非被偏见蒙蔽了眼睛。 所以,讲道理的人,需要有这样的一个胸怀:讲好道理是我的本分,信不信是你阁下的事。 我们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听人家讲道理,曾经骑着电单车,进入树胶园的深处,几个人一起看禁书。不过是些哲学、主义的论述,基本上就是些没有敌人的知识,竟也不能见容于社会。反过来说明了文明水平的低落,而使各家言论,各种见解百花齐放,成为每个人的责任。 在几十年人生中,有意无意间也讲了不少道理,大多已经没有什么印象。而讲道理似乎是个坏习惯,再多也不会给你带来荣誉。你也别期望讲道理会获得人们的尊重。我跟彼岸交往的十年里,就经常被他激起评述时事的热情和辩论的兴趣。然而,没法付诸实践的谈话,不管多么动听,最终都要无情地流于空谈,久了连自己都会觉得厌倦。 道理、爱心和实践,可以捆绑在一起吗?有没有一个办法把这几样东西包容在一个项目里?我们不妨这样设想。如果可以把日常的讲道理跟人与人之间的爱结合起来,又能够推广凝聚更多的人,那就真是太美妙了。 这样一来,讲道理就不再是一件浪费时间、令人寂寞的事。有人寻找真理,有人知道真相,有人讲述道理,误会就可以通通避免,社会面目就可以清晰,沟通可以通畅,关系可以融洽。让浪费在空谈里的才华,找到发挥的空间。这才是进步! 我至今没有忘记那段在树胶园里学习的日子,尽管学来的社会科学知识没有使用的机会。然而群众教育塑造的健康社会风气,培养出来的许多意志坚定、心胸广阔、富有正义感的伟人和英雄,令人惦念。大众也需要教育,不是靠政治人物,而是要由社会中的进步力量聚合起来,将社会、人生和精神十分复杂的问题,梳理出一套正确的指导,让所有人免费参加。 一个公开免费的大众教育课程,不可或缺。 凝聚力就是“爱心”。爱不是挂在口头上的点缀品,它是用行动,把道理送过去。可见“爱”跟“讲道理”,其实相辅相成,并无矛盾。道理铲除了偏见的障碍后,爱就能通行无阻。 前几天,我在大学城的巴哈伊中心“上了几天课”,感觉上好比是40年前在树胶园里读禁书的翻版。只是这回读的不是禁书,而是圣贤光辉的言论。内容

阿博都巴哈对美国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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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西斯格兰特 阿博都巴哈访美期间,在1912年,对美国寄予厚望。他希望“民主的美国”(The American Democracy)能够率先在美洲大陆调和国与国之间的冲突,高举“至大和平”(The Most Great Peace)的旗帜。他认为,美国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他表扬美国率先取消奴隶制度,进而使欧洲各国也跟着效仿。巴哈欧拉是明文反对奴隶制度的,他说,一个人不可以将另一个人当作货物来买卖,这在上天的眼里是犯法的。 阿博都巴哈关注受压迫的民族和少数民族,他说:“这些印第安人,假如获得教育和引导,毫无疑问的,他们将成为照亮世界的明灯。”(Tablet Of Divine Plan, page 12) 巴哈欧拉被流放阿德里安堡的1868至1870年间,从局促的牢房,他写信给当时的主要世界领袖,呼吁他们惧怕上帝,协调彼此之间的矛盾,减少军事开销,关心民瘼。在一封致“美国的统治者和总统”的历史性函件中,他吁请美国总统“以正义的装饰点缀你统治的殿堂”(Adorn ye the temple of dominion with the ornament of justice)。 针对美国撕裂的局面,巴哈欧拉说:“以你的手将碎片连接在一起,以你的主,那注定者,智慧圆满者的权棒,粉碎猖狂的压迫者。”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一位上天的使者直接联系人间的领袖,对世事进行了干预。 南北战争后的美国满目疮痍,总统尤利西斯格兰特面对混乱的局面,头大如斗,将巴哈欧拉的劝诫搁置一旁。 阿博都巴哈访问美国后第二年,发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乖戾的民粹主义兴起,激化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到了他生命的最后一年,即1921年,他说出了当年他在美国时隐藏起来的话。他说,那时候,他只讲一部分,因为担心人们听了受不了。 对美国的种族主义,他要说的是: “假如种族之间没有达至谅解,毋庸置疑将发生流血。我在美国期间,告诉白人和有色人种,你们要团结起来。这是至关重要的,否则,将会发生流血。我不加多说,以免他们感到伤悲。实际上,存在着一个比流血还要严重的危机,就是,美国会因此而亡国。因为,种族偏见会引发其他动乱的因素。美国的敌人会鼓吹白人对抗有色人种,又煽动有色人种对抗白人。对此危机,美国尚且浑然不知。他们会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后悔的。然而,(到时)国家已经灭亡,后悔又有何用?…重点是这个未来的灭亡,现在的美国人要觉醒起来,

以行动对抗种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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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格雷戈里和太太 路易莎马修斯,为美国杰出巴哈伊。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3年,土耳其青年党人推翻残暴的奥斯曼帝国国王阿都哈密后3年,巴哈伊信仰的领导人阿博都巴哈亲自走访了法国、英国和美国。他不是去那里旅游观光的,尽管他坐了40年牢,很想去各地走走。他是负着去那里奠定巴哈欧拉信仰的基础的使命。 然而他公正、坦率、开放的性格,无可避免地,与当时尖锐的种族主义进行了正面的交锋。这是他的行旅最令人怀念的地方。《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大报,追踪刊出他的行踪和在各地的演说,把他奉为东方来的灵性大师。许多人闻风前来,要聆听他的教诲。有些美国人全程跟踪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谈话无疑十分精彩、思想宏大,情感高超,新意频传,然而,要是没有这些美的像诗一般的行动配合,未免容易会被解读为理想主义。 那时候,巴哈伊信仰还是个年轻的新宗教,绝大多数的美国人没有听过它,也没有人把阿博都巴哈称为“完美的典范”,(“典范”这个词,出现在后来邵基阿芬第的著作里),他要将自己局限在巴哈伊的圈子里,或成为富人、名人和白人的座上客,是毫无问题的。然而那不是他要做的事,他不断走出舒服的圈子,会晤黑人、穷人乃至形形色色的人群,即便顶撞了当时种族主义的条规和传统也在所不惜。他的谈话也远远越出小圈子的意识。 1893年,印度教大师Swami Vivekananda也访问了这个新兴国家,并在芝加哥的“宗教国会”做了一场演讲,而后在美国逗留了两年。这位大师讲解了印度教的哲学,注重理念的陈述,阿博都巴哈却以简单的逻辑散播人类一家的主题,并且身体力行,他的魅力在于行动和思想的完美和谐。 1911年,他下榻巴黎的一间酒店。白人业主不许黑人进入酒店,他却不顾这道禁令,让一个黑人来见他。这人不是巴哈欧拉的信徒,只是由于热爱大师而去访问他。终于,酒店管理人对他说,你不要来了,酒店没有允许黑人进入的规则。 阿博都巴哈得知消息后,派人把酒店的负责人请来,对他说,他不高兴他的朋友被挡拒在酒店的门外,必须把他的朋友找回来。他又说:“我不是来这里看巴黎的酒店陈设的,我来见我的朋友。我也不是要迎合巴黎的习俗,而是要建立巴哈欧拉的道德准则。” 白人的酒店不欢迎黑人,在当时很普遍。白人业主对意识形态的看重,胜过赚钱。解放黑奴已过去50年,黑人获得投票权也有30年了,许多白人还是认为,贫穷的旧奴隶不可能有钱住酒店。也看他们不顺眼。因为这

新时代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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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鹏飞大师作品。picture in courtesy of Mr Aeron Lim 每天看一回国际新闻,已成为我如今生活的常态。当前的世界太精彩了,多了解一点对我们没有坏处。怎么还有人不看时事,不谈世界?我不明白。特别在这里提醒一下,算是尽了一点儿写作人的本分。 我们都是时代的见证人,见证一个新世纪的来临。这是一份荣幸。活在今时今世的每一个人,都是幸运者。然而,这也是“责任”的另一个说法。 新时代的脚步,酝酿多年后,如今已经迈开,在兴起、巩固着。而旧的一面也如我们期待的那样,在崩溃、坍塌、瓦解。兴起与衰败,王道与霸道,合作与对抗,全球化与反全球化交叉发生,相向而行。此起彼落,此消彼长。 自私、残酷、愚蠢的霸权被新兴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所取代,喜欢以颐指气使的姿态面对他人的世界警察,遭到了羞耻的教训。惹是生非的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几百年来反殖民反侵略的人民,终于来到了这扬眉吐气的一天。不管他们有没有亲眼看到,灵魂总是知道的。新世界焕发而温柔的气息,吹上人们愉悦的脸颊。 政治家完成这一波团结的工作之后,接下来就是老百姓的角色、你我的责任了。必须继续将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林林总总的偏见和旨在造成分裂的意识形态一一扫开,给新人类的躯体穿上正义、适中、平等的衣裳。这不外是编织一面文化交融的大网,以精神文明为纲,覆盖整个地球村,铸造宏大的视野和开放进取的人生观。 新时代的机制确立后,将持续稳步迈进至少一千年。这是古来圣贤共同的预告,文人志士共同的愿景。千年太平盛世,给诗人们无穷无尽的灵感,穷毕生之力去歌颂、赞美,尚且言不及义。如何一个盛景殊非我们所能想象。然而在开始阶段,却是要平凡的我们——新时代的第一批人类——把调子调好,把原则讲明,把道理播送。所以,责任极其重大。 霸权与反霸权之间的斗争,不一定非要正面交锋不可,也可以采取迂回的方法,你打你打,我做我的。集中精神,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以柔功化解他的实拳。坏事总是经不起好事的消磨,人心总是向往幸福,远离罪恶。这个本性决定了人类命运的向好,新时代的必将到来。 战争如果不好,就用和平的方案。制裁既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就以合作共赢取而代之。在他的大厦坍塌的地方建起我们的城池。西方那套自由民主制度,已被东方的实践证明,并非人类社会的终极形态,还有比它更好的制度。仇恨也是可以消除的,不管积累了多久,只要调解的人心中坦荡,真心要

黑暗是缺乏光明

  社会人心有黑暗和光明之分,黑暗包括战争、邪恶、动乱、贪污、分化、垄断、偏见、自私、残暴、武断、片面、愚昧、懒惰、浪费等等造成困难、分裂、敌意的行为。黑暗驱使人们对抗法纪,犯下了罪行之后,却是奉公守法的人要去补救他们造成的恶果,要劳动父母、朋友、警察、法官、律师、狱卒等等一大群人去教育和处罚这群被黑暗唆使的公民。领导人如果内心黑暗,人民就要为他们的错误饱受折腾,社会倒退,民不聊生。治理黑暗势力的成败,影响国家和人类的命运。人类的历史,何尝不是一场与黑暗势力展开斗争的过程。圣贤心中没有一刻不记得人间的黑暗,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要教化人们走出黑暗的阴影。 然而黑暗却不是一个存在的事物,只是缺乏光明。你不能向一个不存在的事物宣战,这好比跟一个影子搏斗。不能用偏见来解决偏见,一个人的愚昧也不会使另一个人聪明起来。你不能以浪费的行为教导别人节省,你的贫穷不是别人的富裕。 有些人痛恨殖民主义的种族主义,然而当他们坐上了权力的宝座,自己却搞起了种族主义。口头上说是要纠正错误,其实是加强那个错误的作风。有些人看见别人贪污,轮到他有机会时,却用更大的贪污来诠释贪污,贪官污吏形成一个团体,抱团取暖,一同贪污,让贪污公开化,并显得不那么“有罪”、“严重”。一个愚昧而刚愎自用的人,只要有权力,往往身边都会围绕着一批更加刚愎自用,更加愚昧的人。 阿博都巴哈对此有一段精彩的谈话: “邪恶是空无,死亡是缺乏生命。当一个人不再获得生命,就死了。黑暗是缺乏光线。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是黑暗的。光线是一个存在的事物,而黑暗是不存在的。财富是是存在的,贫穷是不存在的。这就明显了,一切邪恶都要归于虚无。善是存在的,恶并不存在。”(英文版:已答之问题,页264) 只需给它光明,黑暗就会自己散去。既然平等是一种光明,制造社会的平等必然会驱除不平等的黑雾。我们对平等的事物要给予喝彩。既然财富是另一种光明,对于制造财富的政策我们应该给与支持,而实行财富共享,缩短贫富鸿沟的政府要给他们宣传,因为那是在散布光明。在分割成碎片的世界之外,今天形成了另一个合作协商的世界,这是要给黑暗的分裂照射团结的光芒,跳出了黑暗处理的模式,塑造一个新的光明的模式,这样的事在我们眼前发生着,值得我们欢呼。 世界终于跳出黑暗的恶性循环,在黑暗的系统外形成了一个光明的系统,在绝望的世界外另外建造了一个希望的社会,在崩塌的纽约的另一方建了一座牢固

“天人合一”释义及践行

“天人合一”哲学思想里的“天”,有时指大自然的穹苍,有时是指跟“上帝”同样意思的“上天”或“上苍”。这个概念源自于《易经》,词语最早由北宋的张载提出: “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正蒙。诚明》)当时,儒家受到佛教的撞击,张载提出“天人合一”的观念以否定佛教的“人生为虚妄”的命题。“天人合一”后来成为儒释道的共同话题,为中国哲学的一个部分。道家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为一种淳朴的感觉,人觉得自己与大自然融合。这里的“天”是物质的蓝天白云、空气和颜色。 至于包括“天人相应、天人感应、天人相分、天人合德、天人和谐”这些内容的“天人合一”,为儒家学说的一部分。“天”在这里指德性和灵感的源头,为精神的“上天”。这是中国人对“上帝”的称号,然而不是以宗教的形式提出。“天”没有被拟人化,但也不是泛神论。天覆盖地球每一寸土地,看顾着每一颗心灵,既落实于心与小我亲密,又浩然自成,远在人世之上。“天”与“地”的阴阳互动的关系,催生了人文社会。老子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是要人向天地学习。巴哈伊信仰则说,人跟上天有个契约,按照这个契约,人必须认识上天,崇拜及爱他,如能做到这一点,上天必然会赐予他他的恩惠,实现他的意愿。唯有一个“全能的、全知的、智慧完满的、医疗的、无处不在的”的上帝能够做到这点。他又独自存在,自足自有,并不需要人间的爱和供养,所以上帝跟人说,如果你爱我,就爱我创造的人民,服务他们。人天关系因而得以完善化,形成以天意为依归的人本思想和人类一家的胸怀,跟中华文化的以民为本治理哲学和家国情怀十分吻合。 至于“合一”是什么回事?人有跟上天“合一”的可能吗?看来中华文化并没有试图解答这个问题。从字面的逻辑来看是不能成立的。“天”如果跟人“合一”,那是降低了“天”的地位,把天降到跟人一样的地步了。如果人能够高超到与天结合,那么,还有什么东西是人所不能为的呢?上帝还是“独一无二”的吗?显然这是对上天的不敬,也是人的无知和傲慢的表现。灵界的实际情况我们不知晓,但是根据圣贤,那是一个有等级的地方。每个等级在自己的范围内完善化,却不能逾越其界限于分毫。 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天人合一作为修炼的目的,却能鼓励人们奋发向上,求取精神和道德的进步。天要人“自强不息”,地要人“厚德载物”,一方面努力学习,充实自己,另一方面服务社会,宽厚待人

世界是一道窄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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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这就是中国》视频节目,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和副院长范永鹏教授,经常谈到美西方对中国居高临下的对话,扭曲中国所取得的成就,他们认为,这要源自于一神教。美西方有些人,认为自己是上帝拣选的一群,因而是优越的,对其他文化自然是一种排斥的态度。 根据双月刊ReligionToday刊出的一篇文章,作者Paul VM Flesher说;“ 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是一神教,崇拜一个神而否定其他的神,虽然犹太教给这位神取名‘雅威’,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简单地称呼他为‘上帝’。伊斯兰教阿拉伯语的‘安拉’的意思是‘上帝’。这三个宗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阿伯拉罕。根据创世纪的记录,诺亚方舟和巴别塔失败后,人类与上帝建立了第一次关系。犹太教和基督教通过阿伯拉罕的儿子以撤,伊斯兰教通过阿伯拉罕的另一个儿子以实玛利,建立了这种关系。如果阿伯拉罕代表三个宗教分开的一个点,那么到那一刻为止它们是统一的。这个统一可以追溯到阿当,它们都尊崇阿当为上帝造的第一个人类。因而上帝是人类之父,也是各宗教之父。不幸的是,这个共同点并没有导致三大宗教成员之间和睦相处,他们成为争吵不休的孩子。由此引起的政治争议、压迫和暴力动乱影响了中东乃至整个世界。宗教本身并没有组织暴力和压迫,它是由政府、政治和挂着宗教的名义的团体所为,把恐怖主义杀戮、破坏、内战和剥夺人权,视为等同于宗教。”(Paul VM Flesher:今日华盛顿大学宗教:三种一神教:一个父亲的孩子,2016年9月14日) 这篇文章配合一个以“桥”为主题的画展,50副宣扬宗教一体的画作,于2016年9月在怀俄明大学布坎南表演艺术中心、兰德艺术中心、罗克斯普林斯的西怀俄明社区学院和鲍威尔西北学院等地展出。其中一幅画画一个路牌,牌上写着:The World is a Narrow Bridge, Fear not。 兰德艺术中心隶属兰德国际基金会,该基金会的运作得到瑞典巴哈伊社区的支持,这项展出显示巴哈伊信仰对跨宗教对话的认同,恰好“桥”也是巴哈伊信仰常用的一个形容词,通常用在宗教间的沟通方面,并谱成歌曲演唱。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副所长金泽在《民间信仰的聚散现象初探》(《西北民族研究》2002年第2期)中说:近代产生的巴哈伊教虽然坚持唯一神的信仰,但将世界上各大宗教的创始人都看作这位唯一神的“显现”,有效地溶解了一神教与其他宗

阶级矛盾的灵性处理方案

巴哈伊信仰和马克思主义肇始的年代几乎相同,皆为基本性质的社会运动。肇始的原因都是社会的不公和道德的沦亡,巴哈伊信仰在宗教领域进行翻新,马克思主义提出政治手段实现平等。作为宗教巴哈伊信仰对个人的影响较大,马克思主义的冲击在集体层面。马克思主义通过武力解决阶级矛盾,巴哈伊信仰通过体制和教化消除贫富两极化。马克思预见一个未来的无阶级压迫社会,巴哈伊信仰要建立一个多元一体的世界国家。这两个伟大的思想,几乎同时在马来西亚出现,也都发挥着各自的作用,这里谈谈巴哈伊信仰处理贫富分化的方法。 在巴哈伊社区内,信众遵守巴哈欧拉的教导,没有将个人财富和社会地位当作美德,在选拔领导层的时候,不以这个世俗的光环为考虑。投票人只根据服务精神、奉献的热忱和思考处事的能力来选出领导,百多年来一以贯之,将来也不会改变。 巴哈伊社区并不是围绕某个杰出人物或某个教派形成的“信仰者的团体”,巴哈伊信仰没有分支,全球只有一个团体。在马来西亚,巴哈伊社区虽然分布各州各县,但是全国只有一个注册,所有地方社区都是这个总会的“分支”,而国家总会又是位于海法的世界总会,称为“世界正义院”者的“分部”。所以巴哈伊社区跟一般上称为教会或佛教团体的宗教社区实有区别,而只要认同与其理念及教义的人士,无须通过仪式即可加入这个大家庭,从这层意义来看,它其实就是整个社会的缩小。 巴哈伊社区的领导人是通过秘密投票选出来的,世界正义院每5年选一次,国家总会和地方分会每年选一次,国家总会和地方分会要根据世界正义院的基本意愿和指示,规划本身的各种期限计划,而世界正义院的领导人是一个9人团体,单独一个是没有权利的,只有9人同意的事项才有其必须服从的权威。所以世界正义院不是个人满足权欲,推行自私图谋的地方,即使有此意图,也不可能得逞。 不可能得逞的原因,也在于世界正义院为巴哈欧拉嘱意成立的机构,它不向投选他们的信众负责,而是要回应上苍对当代人的期许,也就是在祈祷冥思中出现的真相,9人如果都有共同的意愿,那个意愿才能发布出去给全世界的信徒去探讨和执行。全世界的巴哈伊因此有统一的步伐,不许参加党派斗争,也没有对某个超级强国示好,更不会成为某个列强的传声筒,却积极参与联合国和政府性质的活动,以保存其清纯的初心。“阶级敌人”要试图控制这个机构,使它沦为自己的工具,是万万做不到的。 有权势的人要通过选举来控制这个团体也是无门可入的,一来这里不许任何形

2020年:疫情后的世界初探

  疫情过后世界将以曲线的方式,往大同共荣的方向前进。这路上将是一道“分久必合”的风景线,乌云渐渐散去,悲观渐渐淡化,权力变成服务人民的工具,波谲云诡是重组的力道,乱局到了尾声将出现一个“世界人民代表大会”,标志着新时代的来临。 世界各国政府必须通过国会或类似国会的立法机构,根据人口比例,选出一批代表出席“世界人民代表大会”,由这个大会选出第一届“世界政府行政理事会”,同时宣告成立“国际事务仲裁庭”,交由“世界政府行政理事会“拟定详情。 “世界政府行政理事会”成立前,代表们将深入讨论一份由召集国草拟的“世界政府宪章”。这份重要的文件,明确规定各国之间的边界、海洋法规、稀缺地球资源的处理、国家与世界政府之间的关系、武器等引起国际争端的事项,定下长治久安的和平方案,保留及加强联合国目前的属下机构,包括贸易、卫生、文教、科学、环境等。 人权和妇女机构或将解散,然而作为取代,世界政府将敕令各国政府计划改善民生、人权、社会平等、妇女平等和脱贫的指标。国家政府通过人民协商定下各自的目标,(而不是由强国强加在其他国家身上)。这些计划的推行,获得世界政府参与监督、指导,鼓励国与国之间交流经验。世界政府将是国家政府的一个真诚的合作伙伴,一个知心的朋友。它是人类福祉的守护神,是人民民主制度下的优良果实。 国家如果更换政府,新政府必须与世界政府保持同样的联系,所有既定计划不可中断或修改。世界政府有权对国家政府的合法性做出裁决,这意味着合法的国家政府不可以被其他国家颠覆、推翻,但可以和平过度。 世界国家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国家,以地球的边界为其边界,以全球人口作为其公民,所有国家都必须归纳成为他的一个属区,这等于一个州或省。 国家政府必须将宣战的权力无条件放弃,反过来获得世界政府确保其领土的完整,主权不受侵犯。国家只能拥有维持国家内部稳定的军力和武器,世界政府则拥有比国家优越的军事力量,有责任敉平各地恐怖袭击和坏分子恶意挑起的动乱,永远捻熄战争的火种。 我们以自己几十年的人生履历来做判断,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其实这里讲的都不是我个人的幻想,在经典上都有明确记载的,我只是用自己的文字、华人的表述方式来说明,并无新意。 圣人认为会发生的事,大多都会首先遭到普通百姓质疑、否定,等有一天看到世界沦落到生死攸关的边缘,才猛然醒悟,只有“将刀打成犁头,把枪打成镰刀。这国不举刀攻击那国,他们也

大同世界的跫音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大同思想,巴哈伊信仰未正名之前叫“大同教”,也是秉承大同理念。巴哈欧拉的格言“地球乃一国,万众皆其名”经常挂在各地的巴哈伊中心的墙上。他还有一句名言:“爱自己的国家不值得骄傲,爱世界才值得自豪。”(It is not for him to pride himself who loveth his own country, but rather for him to loveth the whole world.)一个国家,一个宗教,殊途同归,共同奔向万千心灵所向往的大同世界。 世界来到全球化阶段,酝酿良久的精气渐渐成形,一个充满灵气的巨婴,到某个成熟时机,就要呱呱落地。像个怀孕的妇女,下一个步骤,也是唯一的步骤,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倘不,就只有胎死腹中、母子俱亡了。 大同世界是今天人类唯一的选择,要是还有别的路,那就是集体幻灭了。 我们处在这样一个历史的关键时刻,生死存亡摆在前面,好的更好,坏的更坏。丑陋的嘴脸更加丑陋,失信的变本加厉,欺诈的更加厚颜无耻,疯狂的愈加歇斯底里,迷失的丢掉了常理,暴力的野兽不如,贪婪的要吞下世界,沉沦的没有了底线。社会瓦解越来越快,危险越来越逼近。人们在寒风中颤抖,豺狼在耳边嗥(hao)叫。 但是大同运动有自己议程,不理会所有这些叫嚣,一步一脚印不曾停歇。千年伟业,岂可被短暂的风暴挫败? 人类大团结那天,就是东方的大同世界和西方的千禧年共同庆生的当下,所有社会问题“忽然”都解决了。所有的牛鬼蛇神望风而逃,不见了影踪。母亲把孩子生下那一刻,所有的痛苦也就突然消失,代之以兴奋和激动。 “人类命运共同体”两年前由习近平所倡议,2020年的抗疫战争给“人类命运共同体”注入了具体的内容。把生命摆在第一位,一方有难八方增援,各国雪中送炭尽弃前嫌,这已是未来大同世界的常态。一股浩然正气在灾难中逐渐浓厚,弥漫全球。 大同世界是当今世界的真理,不假、不含糊、不变质。符合天意,贴近人性的东西走在一起,就是一股浩大的潮流。中华民族夹着她核心的和和文化价值观、协和万邦的思想、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情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道德观,来到这个历史窗口,机缘巧合之下,自然而然凝聚成一个大同世界的景观,恰好与2500年前孔子的那篇《礼运》遥相呼应。 古人飘渺的诗思,变成了今人的行动纲领。古人给我们遥寄的情怀,我们用行动谱写一篇现代的史诗。 山东大学巴哈伊研究

世界大同的断想

地球只有一个,好像我们的父母,就是他们两位,没有挑选的余地。我们只有爱它的义务,没有恨它的权利。 不久之前,精忠报国,为一己的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被视为一个人最高的情操。今天我们还是需要忠于国家,忠于国家政府,但是,这种忠诚必须提升和扩大到更高更大的层面,就是忠于人类,胸怀世界。 为了让每个人都有出彩的机会,每个人都有自由参与的分享平台,为了确保这些平台得到政府和法律的保护,为了让全民持股的理想全球落实,连接世人的纽带必须不断加强、扩大,直到万物相连的地步。那时,世界各国政府在一股强大的人民力量催促下,将会把一部分主权让出来,成立一个真正体现正义、有机运作的世界政府。 我们站在一带一路这纽带关口,仰望地球乃一国,万众皆其民的盛世荣景。地球的边界是我们全体人民的国家,我们诞生的国家是这个共同大国的一个省份。 今天,即使一个普通市民,都已经可以把他的爱弘扬世界各地,思想自由情操高尚之士,已觉一国之爱范围太小了,他必然要让他的爱溢出国籍的狭小边界,驰骋四海。 今日世界,亟需一个流通全球的共同货币,取代各自为政的众多主权货币,这可以缩小贫富国之间薪酬差异,可以避免货币主权引发的战争,这个共同货币将是一种数字货币。 目前流通的数字货币已有多种,而且可以在交易平台自由兑换,然而,一个数量庞大,用户人数众多,有强大政府扶持,价值稳定,不受少部分人操控,且流通系统安全可靠的数字货币,将被全球人民选为主要的世界货币。 世界大同需要一个共同的语言和文字,一个共同的度量衡制度,一个共同货币制度。除了中间的一项,其他两项都尚未达成。 大同世界不是一个空洞的理想,它是一个宏伟的潮流,是摆在当今世人面前,每个人天赐的使命。 建立一个新的、和谐的世界秩序,是人类福祉的繁荣的保证,也是上天给予今人的任务。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从数字货币,一步步走向世界大同。 数千年来的发展,使国家机制已臻完善,下一步的发展必然是成立一个有实权的世界政府,将这数百个国家协调和规范起来。国家政府将失去向另一个国家发动战争的权利,换来在世界政府的保护盖下得以长存,从而永远消除战争,各国则须遵守世界政府的指示,改善国内的情况,使美德在国家行政中不断加强和升华。(2018年) #

宗教教义是永恒不变的吗?

宗教教义是永远不变的吗?或说,宗教教义是不是不会变易的绝对真理?还是可以折衷的相对真理?各大宗教自古以来相继出现,它们之间有互相关系的线索吗?还是孤立存在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几个问题对现代人来说无疑十分重要。目前,绝大多数人把信仰视为一个世袭的传统,人在社会的标签,对于自己从小被灌输的认识之外的宗教事务,去了解和体会到热情不大。不同的信徒比邻而居,却也遥隔在无知的迷雾之外,以为只要懂得一套宗教的说辞就已足够,就是了解了宗教。 从巴哈伊信仰的角度来看,所有宗教的教义都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人与天的关系的述说和教义,这是不会变易的真理,但有程度上的不同。比较悠久的宗教讲得比较简单,以我们的要求来看,可能是含糊的。新的宗教会在同样的议题上加入新的内容,但是基本概念是不变的。 另一类是关于社会和个人生活的指导和规范,这是每个宗教不尽相同的。有时候,一个后来的宗教将前一个宗教的某些教义撤销,或定下新的指示,或增加新的条规,以适应新的年代。 这类社会性教义包括礼拜方式、家庭、婚姻、遗产、僧侣、饮食、衣着、税务、交易、教育、社区、刑法、斋戒等等。个人行为跟社会安宁有直接关联的部分有的也被规范,譬如禁止吸毒、喝酒、恶意批评、中伤,搞分裂这几项,在比较久远的宗教没被禁止,新时代的宗教,尤其是巴哈伊信仰却不允许信徒有这样的行为。 圣人在倡导这些影响深远的教义时,必然把当时社会的文明水平和人文状况考虑在内,和又有和紧随着社会的变迁和做出相应改变的另一面。两方面互相辅佐,引导社会的进步。宗教正因为有这样的性质,使它不至于成为一个过时的东西,跟社会前进的脉搏不至于脱轨。巧妙的是,宗教集这两种性质于一身,却不矛盾,也不会被这个表面的矛盾所否定,亦不难理解和体会。这是决定一个宗教是否为正教还是非正教的一把钥匙,也是我们解读宗教狂热和所谓“复兴运动”的一道指示之光。 在每个“天启期”必有一个大宗教主导那个时代,肇始者必然是个获得上天启示和拥有大德和无边智慧的圣人,从这个角度来看,宗教可被看作为一个自然现象,这现象大概每一千年出现一次。 印度教主要人物克里斯那出生年代不详,估计为公元前3000年到1500年间,“上帝之友”亚伯拉罕出现在公元前1800年,犹太教先知摩西诞生于埃及,时为公元前1400年,拜火教创办人琐罗亚斯德于公元前1000年,诞生于波斯,佛陀于公元前566年诞生于印度,耶稣生在伯利恒

巴哈欧拉答瓦加问

——“世界的和平如何达致?” 有一天,巴哈欧拉的使徒瓦加(Varqa)问祂,上天的圣道如何才会被人类普遍采纳? 巴哈欧拉答道,起初,每个国家都装备了杀人的机器,完善之后,就互相攻击、杀戳,像嗜血的野兽。 这一来,重大的战争频频发生。于是,各国有识之士便集合起来,探讨发生战乱的根源。 他们将发现,动乱都出自于偏见,其中一个主要的偏见,乃宗教的偏见。 于是,他们企图将宗教扑灭,以便消除偏见。 但是后来,他们又发现,人是不可以没有宗教而活着的。 于是,他们又将宗教拿来研究,看哪个宗教的教义最符合当代的需要。 这时候,上天的圣道就得以普及全球。 我们注意到,巴哈欧拉并没有说,只要每个人都做好事,上天的圣道就会实现。 祂也没说,只要建立一个好的社会制度,圣道就会被普遍接纳。 祂的看法跟我们今天一些宗教人士,认为只要人人做好事,世间无处非净土的看法,并不一样。 显然,祂也不认同于政治思维的只要制度好,人就不可能变坏的看法。 祂把人类当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是必须经过考验,痛苦的历练,才会认识真理的。历史就是他的人生。 中国和西洋历史几千年,直到二战后期,哪个年代不是印证了巴哈欧拉的说法:各国准备了武器和兵力,互相残杀? 和平是为了屯兵屯粮,暂时息戰。 战场上的好手,成为我们心目中的英雄人物。 但是我们往往忘了,如果你活在那样一个必须当别人的炮灰,或者把别人当炮灰的年代,你还想活下去吗? 社会主义思潮的兴起,正是如巴哈欧拉所说,人们把宗教搁置一旁的时候。 人们发现宗教是“思想的毒药”,有些思想家建议人们放弃宗教,以艺术或什么的取而代之。 在中国,很多古老的庙宇被人砸烂了。孔子也被打倒,至圣先师的事业变成了“孔家店”烂摊子。 然而,取消商业,艺术和人文价值的原始共产主义制度,终究是个太过明显的倒退,人们很快就受不了。 这又印证了巴哈欧拉所说,人不可没有宗教而活着。 于是,我们终于非常荣幸地,来到了巴哈欧拉所说的那个人类回到宗教中寻求大同之道的年代。 各种跨宗教活动,寻求共同价值的努力,今天越来越普遍,说明了人们在寻找适合时代的宗教。 人类开始自由地从各种宗教中,挑选一个最符合时代的宗教了。 那些引发战争的宗教,将唤起人们惨痛的经验,看来很难被人所接受。 而那些强化团结机制,避免社会分裂的宗教,必然受饱经乱世磨难的人们所拥抱。 前面那一段轻举妄动的好战年代,连绵几千年,如果把史前蒙昧世纪

巴哈伊团体为什么长期低调?

马来西亚巴哈伊社区或团体始创于1954年,为世界巴哈伊社区的一部分。最早的一位巴哈伊是画家袁其良先生,他于那一年在芙蓉成立了国内第一个地方灵理会,继而在马六甲、吉隆坡、槟城等地成立了地方灵理会,一路发展至今,巴哈伊团体目前已在所有县区成立,并于1964年成立了全国总会,成为一个全国性组织。如今过了半世纪有余,有网民问,为什么巴哈伊信仰那么低调,因为很多人还是不知道它的存在。 为什么低调?我想到的有以下几个原因: 其实,巴哈伊信仰强调每个信徒都有责任跟其他人分享教义,这是在上天眼里最好的行为,然而分享不是跟不愿意听的人死缠烂打,而是寻找接受的灵魂。巴哈伊也不搞神秘主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信仰里包含着丰富的天启教义、先天的教育,是名副其实的一个独立大宗教,不是人为的哲学。上天进行着祂的大计划,人进行着上天给人的小计划,两个计划交会的地方就是神秘地带。然而也只有具备相当灵性洞察力的人能够看到。它没有庄严肃穆令人生畏的仪式,团体生活世俗与精神平衡,是一个激情与爱心的发源地;它不压抑人性但也不许放纵自我,个人自由受到肯定但必须约束在中庸的范围内。这些等等,都是理性、和谐的写照。照理,这样的一个团体应该很快传扬开去。但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的obscure呢?我想,要从本质上去了解它。 巴哈伊社区是以巴哈欧拉的教义发展起来的社区,是祂的精神原则具体化的表现、逐步展现祂的远见的一个晶体。它主要的宗旨是团结目前分裂和敌对的民族和集团。也因为这样它的范围涵盖全球,试图从世界范围解决一系列人类的难题。全世界只有一个巴哈伊组织,服从于一个全球性的至高的领导机构——世界正义院——除此之外不许有任何分店。然而这个远大的目标实行起来绝非易事,而且也只有一般的平民百姓肯于投身其中,没有所谓借力这回事。一切教育工作都必须一对一或小组进行,必须理论与实践结合,必须在实践中学习,最可靠的靠山是自己的实干精神和巴哈欧拉有形和无形的支援。耕耘者一般上不爱吹嘘,有些做了很多工作,却不想写工作报告。 人们对社团的概念局限在既有的定位上,如妇女、环保、保健、语文、民族、和平、反战、联合国、少数民族、体育、青年、救伤、救灾、宗教、音乐、文学、宗亲、乡团、商业、慈善等等的团体的宗旨不难设想,如妇女要在家庭、社会参与与决策领域跟男性两翼双飞,环保要达到发展与环境素质的平衡和可续性,语文的平等反映的是民族地

宗教交融的原动力

目前甚嚣尘上的教徒之间的龃龉和恶评,大多源自于独尊本教、自以为是的门户之见,唯各教之间友善的互访和诚挚的交往可消除之。马来西亚巴哈伊社区深明个中道理,乃致力于推动跨宗教融和运动。本人觉得,这的确是时代赋予每个人的历史使命,只可惜这方面的讨论和醒悟都过于稀薄,以致目前混居一处的百教信徒,各自为政的局面纹风不动。散沙一盘,没有共同话语,再好的见解也无从落实,情绪的妄动无人能够压制。谁能协助社会消弭这样的局面,谁就是做了正确的事。 宗教交融运动如何才能推动?我觉得,宗教同源这个原则一定要奠定下来,作为宗教交融的前提。巴哈欧拉提出的宗教同源,是一个非常独到和丰富的观念。它讲出了凡是正当的和来自上天的宗教,都有一个共同的起源,就是那唯一的、独一无二的、不朽的、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上天。各教虽然诞生于不同的年代,却能遥相呼应、一脉相承。之所以能够做到这点,是因为每个宗教的教义都携带着相同的讯息,包裹着同样的爱心。而且,这些宗教的创立者都具有透视未来的能力,知道祂们的宗教到了一个什么时候将会没落、式微,届时,将有另一个纯洁的人物平地一声雷般升起,将祂们的宗教全面更新,并注入新的内容,使那些对旧教丧失信心的民众找到新的信仰,洗涤社会萎靡之风。这就是宗教的预言。预言的产生和准确的兑现,对于明理的人,已足于宣告上天和灵魂的存在。它也是先知给予末法时期祂的信徒们的告诫,而对于圣人在世时的信徒却很难了解的事物。 这说明众先知对宗教的需要连贯、需要承先启后无不一清二楚。人类文明的高峰不能仅仅靠一个天启一蹴而成,人类的灵魂必须经过历代的磨练才能炉火纯青。可见宗教的真理乃是相对而非绝对,上天也没有把祂的智慧和真理在一次的启示里和盘托出,系数交给人类,而是根据人类的进步水平和理解水平酌量给予。所谓宗教,何尝不就是上天通过其挑选的灵魂,给人类倾注祂的知识和爱,以便让人类能够认识祂和爱祂的一个管道?这个崇高的管道必定是个活力十足、与时并进的事物,绝非死水一滩。 到了“末法时期”或“世界末期”,众先知所预言的那位继承者将如预言的描绘般挺身而起。虽相隔千年,这些预言却是巨细无误地描绘出这位人物的身份、所处的年代和祂教义的特征。这位新的先知也完全了解祂的前任讲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仿佛是祂自己做过那些事和讲过那些话一样。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这些先知获得上天赋予特别的灵魂,垫居于崇高的先知的领域,有别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