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最新消息


之一:打嗎咭工人見到巨人雙腿癱軟

這本書寫到這裡,總算接近完結,但是野人的故事,卻繼續發生著,沒法打住。

2006年10月24日,江為平把他追查了一個月方始得到具体答案的一次搜訪,交給我作記錄。這一回,兩個人在夜裡,和兩頭野人在一道森林小溪間邂逅。正如前面描述的幾次會面,其中一位仁兄見到野人之後,同樣的雙腳麻木,一時暈眩過去。

這故事的發生地點,在曾經發生野人傳說被人捕獲的哥打丁宜丁加洛土展區邊的林內。從事吊車打嗎咭業務的哥打丁宜人周孫興,現年約49歲,喜歡工餘時到林裡釣魚、捉田雞。豐盛港縣丁加洛土展區第4區居民阿曼,今年60歲,為周的朋友,兩人志趣相投,經常結伴在週末進入林內活動。他們可夠大膽,往往在下午6時許進入林內,直到午夜才出來。

阿曼有3次向周提起,他在林內垂釣時遇到“鬼人”(Orang Hantu),問他敢不敢到那鬼人出沒的地方垂釣、捉田雞。周忍受不住引誘,終於打算試一試。1989年12月的一個傍晚,周把車子停在阿曼的住家,兩人同乘一輛電單車,在豐盛港路行駛一段後,彎入一個油棕園內,再前行15公里,來到一道芭邊小河,阿曼時常在那裡釣魚。



他的眼珠好像雞蛋一样大

天色暗下來,阿曼要釣魚,周孫興說要捉田雞,阿曼只好遷就他。兩人摸黑沿著小溪,往上游走。上游水更淺,田雞出沒更多。兩人捉得興起,夜色昏濛中,一個小時的揮捕,袋子裡已裝了十多隻大田雞。來到一處,有條大樹幹橫越在小溪上,兩人覺得累了,便坐在樹幹上暫歇一刻。

周摸著沈甸甸的袋子,將袋口綁牢。阿曼忽然拍著他的肩膀說:“那東西來了。”周趕忙照阿曼的指示,熄了電筒,蹲下身子,躲在樹干後,立於水中等待,水深至腰。

這樣過了10分鐘,聽到撥水捉魚的聲音,朝他們所坐之處移來。黑暗中見一團黑影站在約20公尺開外的地方,這時,周依阿曼的指示,一齊開亮電筒,往黑影照去。

他們見到兩個巨大的身影,一前一後,正緩步而行。後面的一個比前面的一個還要高大,是一個3.6公尺左右的龐然大物。它們全身披著棕色的毛髮,側臉看去,臉型像腥腥,呈長方形。下巴微凸,兩眼橫生,眼窩不包括眉的寬度約有15公分,眼珠如雞蛋,約有5公分長,兩眼相距約20公分。

周孫興形容,此物鼻子高挺,約10公分,鼻孔向前,額頭、顏面、臉肌無毛髮,頭部毛髮幼細光亮,長約20公分,臉龐呈長圓形,長度達50公分。可真是個巨型的駭人大臉!

定睛看時,驚見眼前站著兩個比人高3倍的巨人,它們的腿比人的腿要大3倍,手臂也有人的腿一般厚大,長至膝蓋。周與這野人對視,雖然只是一瞬間,已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但覺毛骨悚然,雙腳發麻,全身疎軟,一陣暈眩下,他只看到野人的眼睛和鼻子,其他部位都已模糊不清了。阿曼拉了一他一把,叫他保持鎮定。


周孫興{中}曾經和馬來朋友阿曼,在哥打丁宜丁加洛土地發展區第4區附近的一道森林溪澗相遇,他的友人黃敏財{左}和張志明{右}陪他向收集資料的江為平談述這段經歷。



兩個巨獸站立片刻,轉身跑開。一個用手撥開枝葉,另一個跟上去。後面的一個手裡尚捉住一條魚。一陣潑拉潑拉的聲音後,不見了蹤影。野人背部挺直不駝,動作靈活,腳步寬闊。



野人留下腳毛腳印

野人走後,周孫興感激阿曼臨危不亂,並協助他安定心魂。阿曼則說,那是他第4度看到野人,已不再害怕,因野人並不傷人。

周用電筒照看野人站立的地方,見有4個與人類的腳相反方向的腳印,和幾根毛髮。他們身上沒帶尺,只好用巴冷刀測量。巴冷刀刀身長12寸,刀柄5寸,共是17寸,或42.5公分左右,整把刀放在腳印上,尚留有少許空隙。

見到“鬼”之後,周不再有捉田雞的樂趣,加快腳步離開森林,回到路口已近晚間11時半,還趕得及在檔口打烊之前,喝上一杯奶茶。那晚烏雲密佈,周孫興帶著滿腔驚顫難忘的回憶,回到哥打丁宜。

江為平是通過他的朋友黃敏財和周孫興取得聯絡,並記述了這段野人的掌故。周平素很少與人述及此事,因很多人聽了不會相信,譏為無稽之談。

江說,周是名打嗎咭技工,有15年以上的工作經驗,對尺寸的拿捏很準確。他所形容的野人相貌,可信度很高。我們目前申辦野人為世界遺產,像這類的見証應受各方重視。

周在阿曼的建議下,明知要去看野人,卻只帶了手電筒,而不帶一個相機。這說明大眾往往並不知道拍攝一張野人相片是多麼重要的一回事。他只用手電筒照射,滿足一己的好奇心。如果這閃亮的東西是鎂光燈而不是手電筒,它的意義可就要大得多了。



之二:膠工清晨駕電單車撞到“鬼”


今年6月間,昔加末巴羅一名50多歲的膠工,凌晨三、四時乘了輛電單車去膠園時,在路上撞到一個毛茸茸像猩猩的巨獸。該獸可直立行走,憤怒之下,將膠工的電單車的一根輪胎承軸拗彎,也弄壞它的把手。

膠工揮動鋼盔擊打巨獸,它在一瞬間逃逸無蹤。膠工還以為是自己見到了鬼。

此為野人存在的另一物証。膠工所乘電單車被全身長毛的怪獸所毀壞,圖中可見被拗彎的電單車把手和被摔壞的車身鐵片。此物証目前置於士賴國家公園辦事處。此幀相片由新海峽時報記者希淡巴蘭{下圖}所攝得。




膠工把毀壞了的電單車推返巴羅鎮上修理,國家公園局士賴(Selai)區經理周進林前往該店,把拆下來的電單車把手和輪胎承軸帶回辦事處。

由於膠工有言語障礙,無法進行有效的訪問。然而這事件發生後,向來平靜的村裡早已沸沸揚揚,為村民增添了幾許談話的內容。



之三:野人憤怒推倒籬笆


2006年11月7日,在接近哥打丁宜龍望瀑布一個叫布拉巴的橡膠園內,又發現大腳印。消息首先刊登在馬來文娛樂性日報《Kosmo》。華文報記者陳戴明,是當地居民,於11月10日,在一位印尼工人帶領下,前往視察。他發現腳印有20多處,形狀像人類的腳印,惟長度達47.5公分,寬度27.5公分。

陳戴明說,2006年1月18日,江金財在哥打丁宜龍望路班底山腳的甘榜蘆骨發現大腳印。今年4月30日,哥打丁宜龍望瀑布山腳附近的森林保護區,也發現相似的腳印。此次腳印出現的地點,在這兩次腳印地點的中間,相距在3至4公里之間。

此次腳印地點在班底山處女森林山腳下,在大森林興橡膠園交接處的一道小溪邊,相當偏遠。相信曾有野人之類的物種在這一帶覓食。

陳戴明拍到的野人腳印極其清晰。


陳戴明前往拍攝時,腳印已被豪雨破壞,痕跡不太明顯,但有幾個腳印,輪廓仍然分明,可確定為兩腳走路的物種所留下,不是四腳的大象的腳印。

這是另一個沒那麼新鮮的大腳印,埋沒在草間,輪廓清晰。


陳戴明說,膠園和森林之間有道鐵蒺藜圍籬,被推倒了,像被人從一邊壓下去的樣子,這跟大象的破壞有些不同,如果是大象所為,一般上它們會將圍籬的柱子拖曳一段距離,甚至把鐵蒺藜拉脫。

在距離這圍籬不到半公里之處,有間公司屋,印尼工人米斯華和查斯馬尼說,11月6日晚上9時左右,他們在公司屋內,聽到屋外有異音,似有人行走和喘息的聲音,又聽到樹枝被折斷的聲音。第二天,他們看見屋外有20

個清晰的腳印。

他們也同意圍籬是被人壓倒,而不是被大象拖挎的。

陳戴明發現,在籬笆另一邊的叢林裡,也有很多腳印,但是不若溪邊的腳印清晰。腳印有些呈圓形,有些卻像人的腳印一樣,有前後部份,混雜在一起。

拍攝到清晰野人腳印圖片的陳戴明,為哥打丁宜縣議員,新聞從業員。

新海峽時報記者希淡巴蘭在新聞見報後前往作進一步調查,野生動物保護局和國家公園局官員也在場,希淡說,他們鑑定公司屋旁的腳印為是野象的腳印,並非野人留下。但是他們只檢查公司屋旁的腳印,卻沒有走進叢林內視察。


江為平採在這根被人推到的木柱上,懷疑它是被野人所推倒。


周國球說,他從報上看到兩種腳印,一種是《Kosmo》於11月8日所刊出的腳印相片,它們呈圓形,不像人類腳板分成兩部份,而是一整片,的確是大象的腳印。另外一張陳戴明所拍的腳印相片卻肯定不是野象的腳印,而是野人所留下。野人和野象同時出現,這跟很多人所目睹的情況符合。可能他們遷移的路線也和野象十分相似。

江為平、陳戴明和我於11月17日來到同地點視察,我們在傾斜的籬邊叢林內,發現許多常見的42公分左右長度的腳印,林木和矮林間有糊糊的路徑,延伸到部份籬笆被推倒的山徑邊。這一帶在班底山下,相信野人躲在山內濃密的林間,那日從山內出來尋找食物。叢林內有幾棵小樹被拔起,有些枝椏被扯下來,但是破壞並不明顯,要細心觀察才能看見。看來野人十分小心聰明,行走時撥開樹枝前進,而不是大事破壞林木。這可說明野象不曾出現在我們尋覓的叢林內,如果是野象,必有很明顯的路徑,許多小樹會歪歪斜斜倒向一邊。那麼叢林內的大腳印是誰留下來的呢?我們再一次將野象的可能性排除。

叢林內柔軟的土地上留下的腳印有兩三來個,雖然已過了好幾天,但仍可以看到枯葉和小枝被它的腳板壓得平平的嵌在泥裡,我們回頭看自己的腳印,跟本做不到這點,顯示它的重量可真不小。有一個腳印在一塊朽木旁邊,深入泥裡12.5公分。腳印的邊緣也很明顯,沒被雨水沖崩。它前面的另一個腳印相距約1.5公尺,相信它在林內徜徉,有塊朽木被踢開,也許野人在這裡尋找食物。

被壓下去的鐵蒺藜柱子,可看見裡面的鐵筯,在接近泥土的地方折斷。工人的公司屋在小溪上方,距離約60公尺。野象的腳印在公司屋下方的溪邊鬆土上,和公司屋相隔約100公尺的河邊平地上。從割膠工人所聽到的聲音看來,野人可能跑去和野象匯合,也可能兩者一先一後出現在同一地點。我們在數個圓型的象腳印中間,看見一個明顯不同的腳印。它很像人的腳,有前部和後部,卻比象腳印稍微大些。


江為平的評述

江為平對這次的訪問得出以下的推論:野人從班底山下來,沿著籬邊行走,它可能要越過籬笆到下面喝水,但是路程被籬笆擋住了,他便進入旁邊的叢林內。

它走路時腳掌向前,如人一樣。並無往旁開岔的足姆趾,普通的跨步約為1.65公尺,他在林內尋找穿山甲、田雞之類的東西吃。它踢開木頭,就是要看看木頭下面是否有穿山甲之類可吃的東西。

它從另一個地方走出來,仍然在籬邊,過不去。於是他有些憤怒的用它的腳往一根柱頭上壓下去,第二腳根著踩上去,整個人這麼輕輕一跳,就跳到籬的另一邊。

它落地時,身体平穩,兩腳之間的距離大約為兩公尺。它一個大的跨步就跨到對面,寬度大約是2.1公尺。對面岸上的泥土裡有個被劃過的痕跡,相信是個舊的腳印。很有可能它不久前曾帶它的孩子來過那兒,那個腳腳印就是它的兒子留下來的。

它無法跨過那1.5公尺高的鐵蒺藜籬笆,而要推倒它,這說明它的高度應在3.6公尺之間,而不是更高。

跳過排水溝之後,它看來曾經往右邊走,而來到野象群出現的公司屋邊,那是一片斜坡,它無法從下往上推,把籬笆推倒,而往相反的方向行走。它跑下坡,越過柏油路,進入西昔區(Sisek)的森林內。

我們看到的腳印有些只有一半,相信野人懂得蹬腳而行,不露聲息。


50年內人與獸可以交談

野人的故寫到這裡,總覺得這樣寫下去不是辦法,又不知道要在哪裡打住。州務大臣拿督阿都干尼今年11月8日在一個開齋節集會上,被問起此事時說,野人的故事沒完沒了,有民間團体聯絡他,提供野人的資料,但是他不打算公佈這些消息,只希望有人進行收集野人資料的工作。

是的,我們老這麼談腳印不但自己覺得枯燥,聽的人也必失去耐性,野人的下一本書肯定不能以這個東西為號召,社會大眾對野人的情感,也不會只限腳印階段。今日讀到一則新聞,《新科學家》雜誌於11月17日慶祝問世50週年,邀請了40位頂尖科學家來預測未來,卑詩大學的保羅教授認為,海洋科技的發展,將引發能夠探測、傳遞、增強動物信息的儀器,人類可通過這儀器和動物溝通。最先將是靈長類動物,接著,哺乳動物和脊椎動物,如魚類也可以和人類來往。因而,人類將來可以和猴子和金魚講話。另一些科學家談到証實外星人的存在,地球人移居火星以躲避地球的災難,及延長壽命40%等。

50年,放在歷史的長河裡,只是一個霎眼。放在我們這瞬息萬變的社會裡,卻可能出現天翻地覆的變化。假設這預言成真,50年後某個日子,人類通過這儀器,和一頭野人談起天來,你想他們會聊些什麼呢?X檔案和外星人可能是熱門的課題,但是更接近的彼此心靈的課題,卻是發生在2006年間的一段歷史。

那年,柔佛森林內的野人在作生死攸關的掙扎,看看就要滅絕,一批有良心的人類從大腳印開始,展開追尋野人之旅。後來,掀起了一場保護野人的運動,以致人類終於醒覺,柔佛州內僅存的一小片森林得天獨厚,當全世界野入幾乎皆已滅絕的當兒,只有這兒有一小撮野人後代一息尚存。那場運動影響深遠,人類千辛萬苦,付出巨大的代價之後,使三四十頭野人僥倖地存活下來,渡過了另一個艱辛的50年。


《人猴之間》。陸家明作品。


於是來到那人獸可以交談的年代,野人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明白了人類的意思,放心地從森林的窩藏地點走出森林。在一道小河邊,坐著幾個表情誠摯,能感覺動物聲波的人士,頸間均掛著一個小小的儀器。野人覺得人類第一次流露出那樣真實的誠懇,每當他們一想到害怕,從那儀器裡馬上湧來一種安祥的感覺;一想到憂慮,人類溫柔的友情便通過那儀器的一個出口宣洩出來。

以後怎樣?我就很難寫下去了,因為有太多的可能性了。我們只可以粗略地說,那一次事件後,柔佛成為世界野人的重鎮,它所帶來的經濟效益,遠遠超過那時候最喧赫的幾個大型發展計劃。柔佛州子民由於保存了活体野人,而受到未來的世界政府表揚。人與野人成功交談後,打開了很多靈性世界和大千世界的奧秘,人天合一的理想,經過2千500多年的嘗試和体會,終於在2056年間獲得實現。

那時候,這本《柔佛野人真相》,居然還有人在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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