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健康负起全责的一群人


今日社会,不满现代疗法和医院向钱看作风的人多得是,柏杨笔下那群缺乏医德的恶医大阵,可不是惟台湾所专有。最近,有位北干那那的居民,提呈了一封信给卫生部长,要求部长注意私人医院误诊、手术错误和缺乏人道的拜金主义作风。

信中提到他的太太因咳嗽、气喘和手脚肿胀,到一家私人医院治疗。医生诊断她的子宫内长瘤,而动手术将子宫切除。医生动手术时发现他的大肠内也长有毒瘤,便将它也一併切除了。她的胃也被切除了一部份,说是遭了癌的殃,这使她出院后无法正常饮食。更糟的是,手术使她的胆囊破了,胆汁漏了出来。

为了缝补胆囊,医生给他的太太作了第二次手术。这又是一个大手术,她被推出手术室后,便瘫痪了。令他不解的是,医院给她进行物理治疗,说是要治疗她的瘫痪。

前后3个星期,她的体重从55公斤跌至30公斤。死后,医院要他们作财务担保,才准领尸。十多万令吉的医药费令人心痛,更叫人吃不消的,是觉得付这些钱很窝囊。

他说,如果有第二次机会,他会採用生机疗法给他的太太治病。当时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信心不够。现在回想起来,手术似乎提早结束了她的生命,不曾给予她一个自我调养的机会。

上面所形容的现代医药的弊端和林林总总的现代疾病,吹旺了一阵萌生出来的新风潮,人们开始尝试掌握本身的健康,不全盘接受厂家用防腐剂大量推出的物品,不接受时下人们对口味的标准,也不肯照单全收传统的熟饪方式,对公市和超市所售卖的食品是否可以食用20年而不使人患病提出质疑,甚至不接受人生七十古来稀的惯常论调,他们的豪情源自于竟然敢于抗拒着一股强大的物质主义的潮流。

这群人对食物和制造这些食物的环境,以及我们的身体和食物之间千丝万缕的关係,如何可以达致一种叫做“健康”的平衡,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在药品和手术之外,开拓另一道美好康乐的途径。他们大多数有同样的理念,就是希望永远不要到医院去。

城市人远离农场,要获得没有农药、化肥和防腐剂的优质食物,不能单凭个人的努力,而是需要城市与乡村之间联成一线,国内和国外频密交往,生机饮食运动,便是在这合作的考验中形成,并曲曲折折地往前迈进。

很难估计这城里有多少人奉行生机饮食,早在五六年前,新山有约20间有机商店,目前减至15间左右。每一家有机店周遭都围绕着一批生机饮食者,他们从店里获得供应,有时在店里用餐,向业主讨教,偶尔参与有机商店主办的郊外活动,主要是参观有机农场。

近来,又有有机农场直接运送产品到民众人手里,而民众也成立消费人组织,互相支援互相配合,提升了合作的层次,

有机商店的己成为现代城市的一个新景象,十多年来时增时减却不会绝迹,它们和平而安静地生存和发展,没有搞大减价或幸运抽奖之类的噱头。它的减少多因经营不当,如经营者不肯自我提升造成消费人逐渐疏远。这些只是个别情况,并不相等于生机饮食的式微。近年来,随着酵素的使用给有机肥料取得突破,和益菌的使用给有机种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加上生机饮食的概念逐渐普及,这一批人也许人数没什麽增加,却一点也不气馁。

来自霹雳州,在新山经营一间有机店己有4年的蔡伟伦,对生机饮食的信念十分坚定,坚持从帮助他人了解有机食品和推广有机饮食健康生活的理念来经营,非以牟利为主。成功的有机商店的经营者往往都是这样,在各方面都和那些每年订下多少盈利,非完成目标不可的商家大不相同。他时常自费到新加坡上课,增加本身的学识,以便能更好地为顾客解答健康问题的疑难。见他肤色白里透红,精力充沛,本身就是一面活招牌。有批常客在他的店里吃有机餐,有一位本地音乐家最近身体不怎麽好,最近使时常转来这里吃午餐。

他坚持不随便使用“有机”这个字眼,觉得有些产品没有达到有机的品格,却冠于这个品牌售卖,觉得很不妥当。譬如,有家公司将些劣质的产品打上“有机”的字样,到小学里给学生推介,挂羊头卖狗肉,使人对“有机”这字眼产更大的误解,当局需要对有机品牌严加鑑定和管制。

蔡伟伦也并不主张非吃有机的产品不可,在我们这新兴的国家,能够吃到没有农药没用化肥的食物,已经很好了,大众应感谢这方面的种植人。从这里一步步走向更纯洁的环境,和更美好的人生。

人们追求天然和有机的食品,也就更加感激地球给我们提供的一切事物,并更加热爱着这个地球。(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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