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博都-巴哈


阿博都-巴哈

(接上一篇:巴哈欧拉)

巴哈欧拉去世时,阿博都-巴哈48岁,祂生于1844年5月23日,巴孛向穆拉•侯赛因宣告自己为上天的显圣者的同一个晚上。祂小时遇到许多伟大的巴比英雄,目睹疯狂的迫害如何暴风雨般落在他们身上,这些英雄又以如何潇洒的态度看待一切。祂亲眼看见祂的父亲被羁押在那个叫西亚查尔的黑牢里。祂是个健壮的青年,闲暇时喜欢骑马逍遥,然而祂的灵性领悟能力非常惊人,早在巴哈欧拉宣示之前多年,阿博都-巴哈已能下意识地知道祂父亲的伟大地位,并且第一个宣布确认及服从于巴哈欧拉。

阿博都-巴哈一直是祂父亲的好帮手,尤其在他们到了阿德里安堡之后,祂把处理社区事务的担子都挑在自己肩上,减轻了巴哈欧拉不少的工作,使巴哈欧拉不必为日常事务劳累,无疑也保护了巴哈欧拉。到了阿卡,阿博都-巴哈和当地的非巴哈伊人士建立了非常良好的关系,包括宗教团体和地方名流。其中一位是奥斯曼帝国前首相迈扎特•帕夏,(氏任首相期间,曾于1876年影响苏丹采用开明的宪法,然而只维持了一段短期。)阿博都-巴哈每天处理很多函件,尚能抽空写了一本信仰的简史,题为《一位旅者的叙述》,此书后来译为英文,由布朗教授在西方出版。(1891年)。这之前,于1875年,阿博都-巴哈给波斯政府写了一篇很长的文告,题为《文明的神秘力量》,##16劝告他们必须做出改革,以建立社会的公正。

阿博都-巴哈以极大的善意和细致的关怀处理各种人事关系,人们都非常敬爱祂,许多初时对巴哈伊含有敌意的人,包括一些阿卡的政府官员,后来都被祂伟大的爱所感化。巴哈欧拉说,阿博都-巴哈活出了完美的巴哈伊典范,是所有人学习的榜样。在巴哈欧拉生前,阿博都-巴哈被称为阿巴斯•埃芬迪,或称“教长”。1892年巴哈欧拉去世后,阿博都-巴哈就用了这个现在的名字,它是“荣耀者的仆人”之意。祂要表示自己不同于巴哈欧拉和巴孛,是凡人而非先知。

巴孛和巴哈欧拉生前,都希望看到巴哈伊教能够传扬到欧洲,但是巴哈欧拉去世时,巴哈伊教只局限于波斯、印度、缅甸、俄罗斯南部、奥斯曼帝国、埃及及苏丹这些东方国家。阿博都-巴哈领导巴哈伊社群之后,以实现巴孛和巴哈欧拉的心愿为己任,祂的父亲去世不久,祂就开始筹备西方之行。1892年末,易卜拉欣•凯路拉,一位基督教黎巴嫩背景的巴哈伊医生,旅行美国各地,向民众讲解这新兴的宗教。新教义的切合时宜、清新脱俗的内容和迷人的理性,对民众很有吸引力。不久,芝加哥、肯诺沙、纽约、蒙特利尔、加里福尼亚都有相当多的巴哈伊信徒。巴哈伊圣文译成了英文,在新罕布什尔州举行了一次巴哈伊夏令营。20世纪开端的数年里,巴哈伊机构开始策划在伊利诺伊州维尔梅特市建立一所灵曦堂。(已完成,迄至2012年,全世界有8座大陆灵曦堂。——译者)1898年,北美洲有一小队巴哈伊前往阿卡,见到了阿博都-巴哈,回程逗留在欧洲,并在欧洲建立了联系。于是巴哈伊团体在英国、法国和德国逐渐冒起,并从这些地方传到澳洲、日本和夏威夷。

1896年,波斯沙王纳赛尔丁•沙阿被一个泛伊斯兰政治团体谋杀,巴哈伊却遭到池鱼之殃,正如发生在许多国家的情形,每有动乱发生,懦弱的政权总是嫁祸于无辜及不作抵抗的少数民众。这事件引起了骚动,许多巴哈伊无辜陪上了生命。接下来好多年里,政府官员和教士继续攻击巴哈伊。不仅如此,支持新宪的所谓自由派人士,当发觉巴哈伊不愿投入政坛及支持他们的时候,也老羞成怒加害于巴哈伊。尽管如此,进入20世纪初期,随着1906年波斯颁布新宪制,教士的影响力渐渐式微之际,当局的态度稍有改善,一时间相当尊重巴哈伊,巴哈伊第一次可以公开活动,虽然仍需小心翼翼。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学校,推动了社区的发展。1902年巴哈伊期待更美好的明天,在这大前提下建造了世界第一所灵曦堂。它坐落于波斯边界,南俄罗斯境内城市阿什哈巴德,于1920年建竣。##17

阿博都-巴哈主政初期,巴哈伊教受到内部异端分子疯狂的破坏,对巴哈伊教来说,这考验恐怕要比波斯国内大手笔的迫害还要严峻。任何宗教、政治运动,尤其思想前瞻者,到了某个阶段总会受到内部穷凶恶极的异端分子大肆破坏,很多运动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丧失了本来的目标,迷失了方向,分裂成水火不相容的派系。巴哈伊教也面对同样的挑战,异端分子直捣信仰的权力中心,并把阿博都-巴哈孤立起来。然而,由于巴哈欧拉和阿博都-巴哈制定了史无前例的圣约,以毫不含糊的字眼强调团结之高于一切,这些离异分子虽然制造了派系,但他们的派系名不正言不顺,得不到信徒的认同,始终局限于一小撮人,随着整体巴哈伊社群人数的增加,整个地活跃起来,加上分裂的考验,终于以更纯洁的姿态出现之后,渐渐凋零至微不足道的地步。

第一个背叛祂的人是祂的同父异母兄弟米尔扎•穆罕默德•阿里,此人妒火攻心,无法接受阿博都-巴哈成为信仰的首脑。后来将巴哈伊教传到美国的易卜拉欣•凯路拉,因觉自己成就了得而自我膨胀,竟要求阿博都-巴哈承认他为信仰的共同创始人。阿博都-巴哈非常友爱对待这些背叛者,给予无比的宽容,但他们无动于衷,最后都离开了信仰。阿博都-巴哈对这些事非常伤心,并说如果这些圣约叛徒收敛他们的骄矜,有意悔改,祂仍然接受他们回到圣道的怀抱。祂也说巴哈伊承认易卜拉欣•凯路拉在未变成圣约叛徒之前,把圣道传扬到西方的贡献。这些事件以及后来发生的多件同性质事件,说明了在这圣道里,不管一个人的成就有多大,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忠诚永不变质。每个人都须看好自己的自我和私心,成就越高的人,危险越大。这也说明何以巴哈伊教讲求全面的参与,及倡议未来的政府不再依靠个人领导,这些原则强而有力地维护了未来人类的福祉。

当阿博都-巴哈在卡尔迈勒山建造巴孛的陵墓时,米尔扎•穆罕默德•阿里满肚子怨恨和妒意,与一斑同伙鬼鬼祟祟向土耳其当局告密,说阿博都-巴哈正在阴谋造反,所建的“堡垒”就是一个证据。昏聩无能的土耳其政府担心发生阿拉伯叛乱,竟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听信了这些幼稚的故事,使出它一贯的镇压人民的手段,于1901年从君士坦丁堡发出一道命令,撤消阿博都-巴哈的行动自由,将祂软禁于家中。1904年,当局派出一个调查团,去盘问阿博都-巴哈。在法庭上,阿博都-巴哈轻而易举地驳斥了所有搞背叛的指控。

危机当前,阿博都-巴哈却不为所动,每逢周五照例访问阿卡的病人和劳苦大众,继续接见世界各地的访客,除了有一段时间祂觉得祂的接见可能给访客带来危险之外。其中一名客人是劳拉•巴尼女士,她将阿博都-巴哈回答她的各种提问记录下来,并获得阿博都-巴哈的允许,结集成书出版。这本书就是非常受欢迎的《已答之问题》,在这之前,巴哈伊书籍主要是对伊斯兰教的听众发言,这本书却是关于基督教和人文课题的谈话。这些非正式的谈话,表现了阿博都-巴哈典型的传教风格:开门见山、一针见血、极多的逻辑和常理、发人深省而不乏轻松幽默。这期间,阿博都-巴哈也写了祂的遗嘱,祂说在祂死后,巴哈伊社群必须服从并忠心于圣护守基•阿芬第及世界正义院,好比他们目前服从并忠心于祂一样。如此,巴哈伊社群的团结必将可以维持。阿博都-巴哈做出的继承人安排,避免了曾经发生在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领导传承问题。祂也谈了许多关于未来巴哈伊教务管理体制的详细指导,首次提到国家正义院和地方正义院。

奥斯曼政府的内忧外患有增无减,疑虑重重的苏丹对阴谋有过敏症。1907年末,君士坦丁堡再度派出一支调查团,前来阿卡调查阿博都-巴哈,这组人的敌意十分明显,许多巴哈伊担心阿博都-巴哈的安危,央求祂离开阿卡,前往西方避难。他们的担心可不是空穴来风,因苏丹的残酷早已昭然天下,这事件之前不久,苏丹刚刚冷血屠杀了1万名阿米尼亚人,充分说明他的血腥。然而阿博都-巴哈却拒绝逃离,(祂曾说当年波斯政府要捉拿巴孛时,巴孛也没有逃走。——译者。)这一回却大有蹊跷,调查团来到了阿卡,没多久就给召回君士坦丁堡去了。报告还没出炉,就传来了消息,有人企图谋杀苏丹,接下来的数个月内,局势动荡不安,政府把阿博都-巴哈给完全忘了,没有对祂采取任何行动。1908年,青年土耳其党人叛变成功,成立了新政府,改弦易辙,初期的政策显然比苏丹旧政权来得开明,它解除了阿博都-巴哈所有的限制。于是祂从巴格达以来45年内,第一次可以自由走动,祂前往西方之梦就在这个时候得到兑现。然而这时祂已年届64,多年来的艰难苦险摧残了祂的身体,健康并不好。祂第一次西方之旅,只到埃及,就因身体欠佳而折返。那年是1910年。

翌年夏季,祂的病体获得了新的力量,8月间祂从埃及登船前往英国,整个9月祂都在伦敦度过。在那里祂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表了几场公开演说,其中一场在市教堂内举行。祂的名声走得比祂还快,不多久,各阶层人物慕名而来,登门拜访者络绎不绝。其中包括著名的女权运动者兼社会主义人士安妮•培贤、鼓励女性参政并争取女性投票权的活跃政治家艾米琳•潘克斯特、社会经济改良者格迪斯教授、维多利亚时代最著名的文化人兼记者威廉•汤姆斯•斯特德等。除了会见名人,阿博都-巴哈也访问伦敦东部,短暂停留在布里斯托尔,然后越过英吉利海峡,来到巴黎。祂在巴黎逗留了大约9周,在这里又是频密的开放式家庭集会和公开演讲,前来聆听的听众各种各样,背景殊异。很多篇谈话收集在《巴黎片谈》一书里。守基•阿芬第概括此书的内容如下:

“独立探寻真理,不受迷信和传统思想的约束、人类的一体性是这信仰的中心原则和基本理念、所有宗教基本上是团结的、谴责一切形式的偏见——宗教的、种族的、阶级的和国籍的、宗教与科学之间必须和谐,这是人类赖以高飞的两面羽翼、男性和女性必须平等、实施强制性教育、采用一种世界共同语文、铲除贫富两极化、建立一个世界仲裁庭,裁定国家之间的纷争、提升以服务精神进行的工作至崇拜上天的地位、礼赞正义,以正义作为治理人类社会的主要原则、礼赞宗教,以宗教作为保障所有人民和国家的堡垒、建立人类最高的理想,即永久和普世的和平。”#10

阿博都-巴哈的故事很多,从这些故事中我们可以窥见祂处理事情的智慧。祂的方法一般上直截了当,然而十分友善,使人不觉得自尊受损。祂警告说,今日社会处理穷人、宗教偏执和极端国家主义的态度将造成巨大的破坏。祂非常关心病人和卑微的人物,另一方面,对于自大狂妄者祂又有一套尖锐却不可怕的方法,可摆平他们的傲气。

虽然阿博都-巴哈的英法之行,受到各界几乎清一色的友善和热情接待,然而也有微小而刺耳的声音。英国有一小批心胸狭窄的神职人员,说巴哈伊教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启发性内容、拼凑出来的东西。也许这些人尚未听闻上万名人士为它殉教的故事,要不然怎么说它没有启发心灵的内容呢?至于说巴哈伊教是一个折衷的产物,像演进的天启和巴哈伊教务管理体制,这些哲理和原则究竟出自何处,他们却说不出来。

1911年12月,阿博都-巴哈结束了欧洲之行,返回埃及。1912年3月,祂作第二次西方之旅,这一趟前往美国。祂从那不勒斯登上塞德里克号,(祂拒绝登上豪华的铁达尼号客轮,而选择朴素的塞德里克号。铁达尼号在那一次行程中沉没。——译者。)于4月11日抵达纽约。4月至8月间,祂大部分时间留在纽约,从纽约访问周边的地区,南部到达华盛顿,西部去到芝加哥,北部踏足新罕布什尔州。9月间祂走访美国西部,10月份祂大多数时间停留在加里福尼亚州,并于11月回到纽约。祂在美国及加拿大行驶了8个月,访问了39个城镇,举行了超过140场公开演说。对于一位68岁高龄、没有受过正规教育、40多年来受到拘禁且不曾接触西方社会的东方人来说,这何尝不是一项伟大的创举呢?

阿博都-巴哈在美国期间,跟在欧洲一样,一视同仁不拘男女老幼,接见各种背景的人士。祂到大学演讲,包括哥伦比亚、哈佛、纽约和帕洛阿尔托等大学,祂也到基督教不同教派的教堂、犹太教教堂,在“有色人民进步国家协会”第4届全年度集会上发言。在蒙特利尔祂和社会主义人士见了面,也在科学家、“唯理主义者”和“通神论者”的集会上畅谈不同的课题。祂的谈话都能联系社会实际,绝不无的放矢,例如谈到美国劳苦大众的不安时,祂指出,那是由不公平的经济制度衍生而来的。祂一再重复一个预言式的警告:极端民族主义所鼓动的仇恨,将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世界大战。那年代,种族偏见并不是一个热门的课题,然而祂却非常强烈地抨击种族偏见。祂说,除非美国的少数民族,包括黑人,受到公平的对待,彼此视为兄弟,否则社会免不了要陷入苦境,甚至冲突流血。

祂以行动支持自己的言论。例如在华盛顿一个接待祂的正式集会上,祂看见客人们开始用餐的时候,有一位黑人巴哈伊没有被请到席间,而是留在席外。阿博都-巴哈拒绝用餐,直到这名黑人被请到房内,安排坐在祂身边一个受尊重的位子上为止。在另一个地方,祂公开让一名黑人和一名白人结婚,当时这样的事几乎闻所未闻。祂经常访问贫穷区,如纽约的包厘街,此外,祂总是爱邀请街上的儿童上门来找祂,祂的寓所里常常有许多儿童。

阿博都-巴哈于1912年12月5日离开纽约,乘一艘船前往英国,停于利物浦,并简短访问了爱丁堡、布里斯托尔及伦敦,然后前往欧洲大陆。祂首先停在巴黎,再抵斯图加特、日内瓦、布达佩斯和维也纳,又回返巴黎。巴黎是祂欧美之旅的最后一站。到了夏天,祂从那里坐船前往埃及。在埃及停留了几个月,然后返回阿卡。整个旅程前后耗时3年多。

过了不到一年,阿博都-巴哈所预言的恐怖战争果然爆发了,奥斯曼帝国与德国、奥匈帝国及保加利亚组成中央同盟国,向俄罗斯、法国及英国组成的协约国开战,这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土耳其与斯拉夫人及英法强国兵戎相见,卷入大动乱的漩涡之中。奥斯曼政府不可免地又陷入一种做贼心虚的心理巢臼,捕风捉影,担心国民趁机谋反,尤其注意来自叙利亚、伊拉克、巴勒斯坦及沙地阿拉伯的阿拉伯人。在圣约叛徒米尔扎•穆罕默德•阿里及其同伙的告密下,土耳其统帅贾迈勒•帕夏一度怀疑阿博都-巴哈是一个阿拉伯造反派的首脑,准备随时将祂监禁,甚至杀害。##18然而一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指控,当局也就放弃对付祂。阿博都-巴哈这时却忙着组织人民生产粮食,并派给那些被军队攫夺了供应的阿卡穷人。阿博都-巴哈领导巴哈伊社区组成医疗队伍,在城市地区服务亟需医药照顾的人士。

尽管烽火连天,阿博都-巴哈依然和西方的信徒们通信联络,其中寄给美国教友的一系列函件统称为《神圣计划的书简》,祂在这些公开信中,吁请教友们有系统地将教义传扬到世界各地,如此始能尽快建立永久的和平,并在这个基础上创造新的文明。这些书信成为阿博都-巴哈的继承人守基•阿芬第和世界正义院后来建构世界社区及行政网络的主要参考基础。

1917年,战事一面倒地压向土耳其,英国从埃及的基地,连同土耳其的心腹大患——阿拉伯叛军——向奥斯曼帝国挺进。他们于12月占领了耶路撒冷,战败的土耳其军撤退时越发穷凶恶极,扬言报复任何一个看不顺眼的人。贾迈勒•帕夏誓言,在他放弃海法的时候,必先杀了阿博都-巴哈。英国的巴哈伊听到消息,恳求政府竭尽所能保护阿博都-巴哈,英国外交部书记长贝尔福勋爵也给驻在巴勒斯坦的协约国司令艾伦比将军发出了同样的指示。1918年9月,当英军开入阿卡的时候,军士立刻到阿博都-巴哈的住宅驻守,防范祂被土耳其人袭击。

巴勒斯坦英国政府十分尊敬阿博都-巴哈,态度也很谦恭,艾伦比将军和总领事塞缪尔爵士曾几番上门拜见。英国政府还颁给祂骑士的勋章,表扬祂在战时的人道主义行为。

这时的阿博都-巴哈已届七十高龄,仍然一如既往坚定地继续祂的工作。1919年祂写信给“国际联盟”,赞扬成立这个机构的人士,并说这是朝着正确的方向迈出了一步。祂还说,国际联盟还有很多弱点有待改进,始能加强维持持久和平的能力。

到了1921年末,阿博都-巴哈工作后备感疲倦,祂向人透露,祂尘世的生命已来到尾声。果然8个星期之后,11月28日,祂平静地离开了人间。世界各地的唁电雪片般飞来,其中英国政府的唁电由殖民地秘书长邱吉尔签署。瞻仰及送殡的人士多达1万人,包括基督教徒、穆斯林和犹太人,大家暂时把社会的紧张抛开一边,走在一起,想想阿博都-巴哈的一生,为世界的团结所做出的伟大贡献。丧礼有力地透露了一个讯息:祂致力于建立的公平和谐社会,迟早一定会开花结果。

(接下一篇:守基阿芬第)

注释:

#9:巴哈欧拉和新纪元,第37页,(英国)

#10:神临记,第281页,美国。

##16:1957年改名为《神圣文明的奥秘》出版面世。

##17:巴哈伊在俄罗斯比在波斯自由多了,例如,有一次,在1889年,一组极端的波斯穆斯林,杀死了一名巴哈伊,俄罗斯政府马上拘捕和提控这群凶手。他们被定死罪。要是巴哈伊没有宽恕他们,都将被处死。

##18:贾迈勒.帕夏是1909年青年土耳其党人叛变事件的领袖之一,有一次,他当作阿博都-巴哈面前,说祂是宗教捣蛋分子。阿博都-巴哈笑笑回答,或许,有一个时候,他,贾迈勒.帕夏,才是一个政治的捣蛋分子。他与恩维尔.帕夏和塔拉特.帕夏,是战时统治奥斯曼的三头马车。作为叙利亚市长,他以野蛮的手段对待阿拉伯人和阿米尼亚人。战争平息后,人们没有忘记他的血腥。1922年,一名阿米尼亚人民族主义分子将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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