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正义院

 

(接上一篇:守基阿芬第)

圣护安葬后不久,众圣辅聚集于海法,他们发现圣护并没有委任他的继承人。##21到了1960年,过渡时期的贪权事件又来考验这个宗教。一位圣辅,当时很老了,自认应当被任命为第二位圣辅。其他圣辅以爱心回应他的要求,然而这位老者不但不收回成命,还四出招兵买马,寻求支持以达目的,这就犯上了巴哈伊所不可犯的严重错误——搞帮派分裂。其他圣辅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将他逐出信仰。这个插曲再一次说明,没有人可以分裂巴哈伊团体,即使是最显要的信徒,将这些人物开除,反而使大家更团结地一致奔赴共同的目标。

众圣辅负起了完成“十年运动”的重任,在接下来的6年里,巴哈伊团体接二连三完成了目标。到了1963年,所有“十年运动”的目标都已一一达成。那年4月,全球56个总灵理会聚首海法,选出了第一届世界正义院,一个尚在胚胎里的世界政府于是宣告诞生了。这的确是一件非常重大的历史事件,然而只有少之又少的人明白其中的意义。过了一周,世界各地6千名巴哈伊聚首伦敦,举行了第一届世界大会,刚好配合巴哈欧拉宣布自己为这个时代上天的显圣者100周年纪念。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大事,是世界人民真正的第一次大会,参与者反映了人类的多元性:穷人、富人、知识分子、文盲、褐色、白色、黑色、黄色、等等,不一而足,这不是一个政治人物或专业人士或特权阶级的集会。

伴随这些光辉的事件,我必须伤心地报告,60年代的世界,迫害巴哈伊的事件仍一再发生,尤其在伊拉克、埃及和摩洛哥,都是些没有受到挑衅之下进行的懦夫行为、政治斗争下的副产品,没有涉足政治的巴哈伊蒙受池鱼之殃,无端端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世界正义院上任一年后,拟出了“九年计划”,作为“十年运动”的延续。这项计划订下了多个目标,以配合成长中的社区,逐渐复杂化的需要,其中包括增加52个总灵理会。另一个目标是增加巴哈伊出版法人机构的数目,从8个增至12个。又有一个目标是增建两座灵曦堂,一个在巴拿马——世界交通的一个重要枢纽——另一个在德黑兰。世界正义院追随圣护的脚步,跟世界每一个地方的社区保持着频密的通讯,经常在函中提醒教友们,世界现有的制度正在分崩离析,因而每一位巴哈伊都肩负建设新世界秩序的重任,需要争分夺秒,全力以赴。

1967年配合纪念巴哈欧拉给各国君王致函100周年庆,世界正义院推动了一项运动,将巴哈欧拉的宣示印成册子,大量呈交给处理公共事务的官员,包括地方官员和国家官员。伴随这项运动,在巴拿马市、芝加哥、雪梨、坎帕拉、法兰克福和新德里,都举办了一场国际会议,互相以广播电话连接起来。这是另一个具有高度象征意义的人类社会大事件,为历史所仅见。

接下来的一年,81个总灵理会聚首世界大会,选出了第二届世界正义院的9名成员。在新届世界正义院领导下,最大的成就在北美和越南。很多美国南部乡区贫穷的黑人和学院唸书的青少年,见传统社会的乏善可陈,而加入了巴哈伊教。加拿大的新巴哈伊教友之中,印第安人占了大部分。在越南,于本文执笔时为止,有10万人加入了巴哈伊的行列,大部分属于山里人。

到了1973年,“九年计划”圆满结束,113个总灵理会聚首选出第三届世界正义院。此时,距离巴孛在设拉子的宣示差不多129年,在这相对短暂的时间内,巴哈伊教传遍了世界每一个地区,信徒来自不同的种族和社会阶层。##22来自内部和外界的深重考验它都经历过了,它是百炼之钢,从历练中以更强韧、更耀眼的姿态出现。今天世界各地的男女老幼,各种背景的人士,尤其劳苦大众和备受压迫的一群,加入巴哈伊信仰的速度比巴哈伊历史中任何时期都来得快。这些新巴哈伊并非形式上的改教,如我们在旧社会常见的情形,而是看到了生命中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热火朝天、脱胎换骨地整个人投身进去的。他们知道自己在历史的浪涛里泅泳,世界摇摇欲坠的危殆景象没有使他们惶惑失措,他们反而比谁都更敢于直面惨淡的现实。他们没有恐惧,因为知道公正的社会必将建立起来,而自己有幸竟是那个建立新社会的一分子。

注释:

##19:阿博都-巴哈说,海法和阿卡将是未来世界文明的大都会。(见

《巴哈欧拉及新纪元》258页,英国。)

##20:包括第一座坐落于阿什哈巴德的巴哈伊灵曦堂。这座灵曦堂于1948年被地震严重毁坏,苏联当局乃将它夷为平地。

##21:圣护和鲁希叶.哈努姆膝下无子。

##22:截至1973年4月,全球有大约7万个巴哈伊中心,分佈在335个国家、领地及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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